“没错,"系统回答道。"它们的影响力延伸到存在的各个角落,无论是可见的还是不可见的。”
朱利安握紧了拳头。"如果他们决定攻击我,我准备好了。”
系统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让他脊背发凉的语气说道。
“宿主,自信是值得称赞的,但要知道:在他们广阔的感知中,你只不过是一粒尘埃。对他们来说,你既不是盟友也不是敌人——仅仅是一个异类。”
朱利安的心脏怦怦直跳,他一生中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信心动摇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充满好奇地问道。
系统点了点头,开始说道:“三位至高存在成功地创造了生命,经过数百万年的时间,这些生命进化成了复杂的有机体——简单的生物、神奇的生物,最后是人类。”
朱利安歪着头。"为什么人类是最后创造的?"他问道。
系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朱利安的问题。"人类是特别的,"它说道。"他们有超越其他生物的目的。他们是生命本身的霸主。”
朱利安措手不及。"霸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的语气转变成一个拥有悠久智慧的人。"虽然至高存在存在于存在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们不会直接干预生命的循环。”
“为了在不干预的情况下维持控制和稳定,他们复制了自己较小的版本——人类。”
“通过给予他们自己意识的一部分,他们以一种允许人类思考、推理,并最终引导所有生命进化的方式改变了他们与其他生物的区别。”
朱利安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脑海中充满了这些新的信息。"等等……你是说人类本质上是至高存在的延伸?”
“没错,"系统回答道。
“你,朱利安,作为一个法师,拥有他们力量的一部分。你认为为什么法师可以指挥比任何人类都强大和庞大的龙?”
“那是因为人类被设计成统治者。”
朱利安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个新的启示。他盯着周围的环境,努力理解他刚刚学到的东西的巨大意义。
“但是怎么会这样?这一切是如何联系起来的?是什么将我们与至高存在联系起来……”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因为答案自动地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当他意识到自己离答案如此之近,却从未想过时,一股寒意涌上了他的脊梁。
系统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要走向何方,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意识之海,"它带着一丝轻笑说道。
“是的,意识之海……它不仅仅是法师力量的储存库,朱利安。它是万物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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