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渐羽从未如此清晰地尝过他的味道。
腥咸,灼热,脉动的青筋蹭过她舌尖,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她唇瓣。她抬眼看他,瞳孔里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喉结滚动的频率暴露了他的失控。
「再深一点……」他喘息著,手指穿过她发丝,缓缓挺腰。
她喉咙被顶得发疼,眼角泛红,却仍旧死死盯著他,直到他低吼著释放在她口腔深处。浓稠的精液灌满她喉咙,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出,顺著下巴滴到胸口。
楚斯津喘著气抽离,拇指擦过她唇角的浊液,哑声问:「吞了?」
她张嘴,舌尖上还残留著白浊,眼神挑衅:「你猜?」
他猛地将她翻转按在甲板上,从背后再次进入,撞得她手肘蹭过粗糙的甲板。这次他没留情,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著她发红的阴蒂,快感尖锐到近乎疼痛。
「楚斯津……你……啊……!」她指尖抓挠甲板,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水喷溅在他腿根。他掐著她的腰射在里面,精液混著她的体液从穴口溢出,顺著大腿内侧滑下。
海浪声中,他俯身吻她汗湿的后背:「还离婚吗?」
云渐羽闭上眼,沙哑地笑:「……看你表现。」
午后的市集喧闹潮湿。
云渐羽换了条墨绿色吊带裙,楚斯津的手始终搭在她腰后,像某种无声的宣告。摊贩递来凤梨冰沙时,他先接过尝了一口,才递给她:「不酸。」
「怕我毒死你?」她挑眉。
「怕你胃疼。」他指尖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蜜月时,他也这样在东京街头替她擦去酱油渍。那时她笑他过度保护,他却说:「云渐羽,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发什么呆?」楚斯津捏她耳垂。
她回神,将冰沙塞回他手里:「难喝。」
他盯著她微红的耳尖,忽然笑了:「撒谎。」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鹅卵石路上。路过首饰摊时,她多看了一眼某枚贝壳戒指,十分钟后,他将它套上她无名指:「比婚戒适合你。」
云渐羽转动戒圈,轻声问:「为什么?」
「因为……」他低头吻她指尖,「它像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眼里的海。」
她怔住。
那天的海浪声忽然变得很远,而他的心跳声近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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