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有一条可以通车的路,是为方便平时寺庙里的人出来采买。通常一般人不让行驶,但傅家可以。
傅老夫人摆摆手,“我一年就来这一回,再有什么困难,我这老骨头也都能克服的了!”
沈怡也有点担心老夫人吃不消,附和的劝道:“妈,就听淮谨的吧,您岁数这么大了,佛祖会理解的。”
“你们谁都不用劝我!”傅老夫人不被左右,坚持己见。
沈怡和儿子对视一眼,只好顺了老夫人。
苏禾被傅淮谨给挤到一旁,和姑姑并肩往前走。
“姑姑,我听淮川说,奶奶每年都会这个时候来还愿,是有什么原由吗?”苏禾纳闷的问。
傅芸芸微张着嘴,说道:“二十多年前,也是在十月底,傅氏遭奸人所害,陷入重大的经济危机。那时候全家都束手无措,眼看着就要宣布破产了。你奶奶不甘心,人在绝望之际的最后挣扎就是烧香拜佛了,奶奶在这座山上跪拜祈祷七日,或许是诚心感动了佛祖,为傅家求得了转机。她与佛祖立下
‘每年此时还愿’
的誓约,她认为家族如今的兴旺离不开当年的庇佑,因此每年十月必来还愿,以维系傅家的运势。”
“哦,原来是这样。”苏禾恍然大悟,她是道教的,也说不出什么夸赞的话来。
走了又一阵,风势小了些,大家的速度快了点。
该说不说,老夫人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或许是信念一直在支撑着她,她一直走在前面,没有显出疲惫。
终于,两个多小时后,大家登顶了,云来寺就建在这山顶之上,庙宇不大,在深山中却有肃穆之感。
傅老太太进大殿中,参拜神佛,双手合十跪在佛像前,闭眼祈祷。
苏禾站在后面,并没有和姑姑她们一同下跪。
几分钟后,老夫人磕头跪拜,起身上香。
结束后,傅芸芸上前搀扶起母亲,住持过来,向老夫人微微行礼,“老夫人,最近可安好啊?中午用了斋饭再走吧。”
苏禾看奶奶和住持往里走去,自己则去大殿门口站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夹雪,有小沙弥带着苏禾去了后面的禅房去休息,等着中午吃斋饭。
苏禾谢过小沙弥,关上门,坐在椅子上,给傅淮川打了电话过去。
“喂,老婆。”傅淮川的声音传过来,听着状态好了些。
“打针了吗?”苏禾问。
“没有。”傅淮川沉吟着说,“早上吃完饭后,觉得好了些,就没叫医生过来。”
苏禾一听,确实也感觉到他好些了似的,就没说什么,“那好吧,别忘了吃药。”
“你那边下雨了嘛?这边下雨了。”
“这边是雨夹雪。”苏禾说,“我们得在这边吃完斋饭再回去。”
“下山的时候,你可跟住了,估计会有大雾。”
“嗯,我会的。”
两人聊了五六分钟后,挂了电话。苏禾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有小沙弥来,带她去了斋堂。
等到大家要走的时候,雨夹雪停了,天冷路滑,傅淮谨想叫寺庙的司机送奶奶下山。
但傅老太太很有原则,一直强调说:“我当年与佛祖立下的誓约里说过,必以步行表诚心,我这一把岁数了,不可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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