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他低声说。
远处传来陆寒琛最后一声模糊的嘶吼,很快消散在海风里。
我深吸一口气,握住沈墨言的手。
他的掌心很暖,稳稳地回握着我。
侍应生开始安静地收拾残局。
钢琴师犹豫片刻,重新弹奏起那首未完的曲子。
母亲走过来,轻轻整理我鬓边散落的头发。
“继续吧。”我对沈墨言笑了笑,“我们的订婚宴。”
在订婚宴那场闹剧后的第三天,我独自去了从前和陆寒琛同居的公寓。
物业见到我时有些惊讶:“林小姐,陆先生昨天刚吩咐过,说您不会再来了。”
我平静地刷卡上楼。指纹锁还保留着我的记录,嘀嗒一声,门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香水味。
玄关摆着苏晴的高跟鞋,客厅茶几上放着她没吃完的半包零食。
我的东西早被清空,只有主卧衣柜深处,还孤零零挂着一件我忘记带走的旧风衣。
我从风衣口袋里取出那枚向日葵胸针。
它被磨损得有些旧了,别针有点松动。
又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这间公寓的钥匙,和一张写好的支票。
支票金额正好是当年陆寒琛帮我母亲垫付的专家会诊费。
这三年来,每一笔我都记着。
我把胸针钥匙和支票整齐放在客厅中央的岛台上。
想了想,又抽出便笺纸,写下最后一行字:
“两清。勿寻。”
落款只写了一个“林”字。
离开时,我在电梯里遇到抱着一堆购物袋的苏晴。
她看见我,脸色骤变:“你来干什么?琛哥说这里现在是我的”
我平静地按下楼层键,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林暖!”她在电梯门关上前尖叫,“你那个破胸针我早就扔掉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我毫无波澜的脸。
第二天,我换了手机号,注销了所有旧的社交账号。
沈墨言陪我去了派出所,正式将户籍迁出这座城市。
工作人员递来崭新的户口页时,窗外正好有鸟群飞过。
婚礼在一个海岛上简单举行。
没有邀请太多人,只有真正在乎我们的亲友。我穿着简洁的缎面婚纱,沈墨言握着我的手,念誓词时声音微微发颤。
交换戒指后,他低头吻我。海风轻轻吹起头纱,远处传来海浪声。
仪式结束后的晚宴上,母亲悄悄地告诉我:“陆氏集团今天股价大跌。”她顿了顿,“听说陆寒琛把苏晴送他的表摔了。”
我轻轻晃着香槟杯,气泡沿着杯壁上升:“妈,今天的鲈鱼很新鲜,您尝尝。”
沈墨言在桌下握住我的手。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夜深时,我们并肩坐在沙滩上。
星空低垂,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及。
“今天收到一个包裹。”沈墨言突然说,“陆寒琛寄来的。”
我转头看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向日葵胸针,别针已经被修好了,花瓣重新抛光过,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还有张卡片。”他递给我,“只有三个字: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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