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影院门口,诸葛凌提前十分钟到达。她今天选了件浅灰色针织衫,柔软的面料削弱了平日的距离感。当胡一菲小跑着出现时,诸葛凌注意到她耳畔新戴的银色耳钉随着动作闪闪发亮。
“抱歉让你久等了!”胡一菲气息微喘,“刚才路上遇到学生问问题...”
“没事,刚刚好。”诸葛凌看了眼腕表,将温热的乌龙茶递过去,“冰饮对剧烈运动后的喉咙不好。”
胡一菲怔了怔,接过茶时指尖不经意擦过诸葛凌的手背。这个细微的触碰让诸葛凌微微屏息。
观影时,胡一菲专注地看着银幕,诸葛凌却始终分神。当剧情进行到暧昧桥段时,胡一菲突然倾身靠近,带着清甜的柑橘香低声说:“诸葛老师,你睫毛好长。”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诸葛凌攥紧了扶手。理性告诉她未确认关系前应该保持距离,身体却诚实地停留在原地。
“是吗?”她掩饰自己加快的心跳,平静的回应,“可能是基因优势。”
胡一菲轻笑出声,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凑近些:“那你看看我的?”
昏暗光线下,她们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中的光点。诸葛凌本就为她沉迷,轻声回答:“你的更漂亮。”
这句话让胡一菲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得逞的笑容。她没有再逼近,自然地坐回原位,仿佛刚才的调戏从未发生。
散场后,她们沿着梧桐道慢慢走回公寓。夜色温柔,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今天开心吗?”胡一菲突然问。
诸葛凌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数据表明,这是近期愉悦度最高的活动。”
胡一菲挑眉:“又是数据?就不能说点真心的?”
晚风吹拂着她们的衣角。诸葛凌沉默片刻,终于卸下所有理性伪装:“很开心。因为是你。”
这句话让胡一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向前一步,两人距离咫尺。
“诸葛老师,”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知不知道,你认真说话的样子特别迷人?”
诸葛凌没有回避她的目光:“那么,现在这个认真的我,可以邀请你正式交往吗?”
胡一菲愣住了。她没想到诸葛凌会如此首接。
“你...”她难得语塞,“你是认真的?”
“我从来不用感情开玩笑。”这个诸葛凌轻声说,“虽然这不符合最优解,但你就是我最大的变量。”
胡一菲凝视着她,突然笑出声来:“好啊。”她伸出手,轻轻握住诸葛凌的手腕,指尖按在脉搏处,“不过诸葛老师,你的心跳出卖你了。”
诸葛凌感受着腕间温热的触感,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情感流露:“它为你跳得快一些,不是很正常吗?”
这个回答让胡一菲耳根泛红。她松开手,故作镇定:“那...明天早餐我想吃煎饼果子。”
“好。”诸葛凌的唇角微微上扬,“加两个蛋?”
“成交!”胡一菲转身走向公寓楼,却在台阶上停住,回头笑道,“女朋友。”
这个称呼让诸葛凌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她站在原地,看着胡一菲上楼的背影,眼底露出温柔的笑意。
回到3603,诸葛凌站在窗前。手机屏幕亮起,是胡一菲发来的消息:
「忘了说,你今天特别好看。」
诸葛凌回复:「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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