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箫的厉喝声传来。
“大胆!”
他的脸惨白,却突然窜出身子,跪在姜见疏面前磕了几个头。
“公主殿下,我大哥一时失言,还请你不要怪罪。”
“大哥从小就这样蛮横无理,说来也怪我们那嫡母,从小将他当做宝贝捧在手心,不像我从小无依无靠尝知各种冷暖,早已学会看人眼色行事。”
姜见疏的嘴角抽了抽,下一刻就听她冷冷的声音传来。
“既然你这么知晓别人脸色,那你可曾看出本宫眼底对你的杀意?”
季文箫脸更白了,身子也重重抖了抖。
沈南意顿时急了,将我拽到姜见疏面前,抬脚就猛地踹向我的双腿。
扑通一声,我狼狈地跪倒在地。
“季云墨,还不快向公主道歉!”
“文箫是因为帮你所以才遭到公主针对,你赶紧张嘴啊!”
沈南意吵闹的声音如同蚊蝇在耳。
可下一刻没等到我开口,公主竟然狠狠一脚踹上女人心口。
沈南意心口一阵剧痛,跌撞着打破几十个青瓷花瓶,这才堪堪稳住身形没有摔倒在地。
刚转过脑袋,就见公主姜见疏将我扶起的这一幕。
姜见疏冷冷看向她,声音像是那冬日里的寒冰。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本宫的面,如此折辱本宫的驸马,你说这该当何罪呀?”
沈南意的呼吸一停,感觉耳边像是有人重重敲了一击鼓,震得她耳中发溃,双眼一黑。
女人颤抖着唇,艰难地开口。
“你你说季云墨是,你的谁?”
我将姜见疏搂在怀中,亲昵地揉了揉她的掌心,随即给了沈南意一个讥诮的眼神。
“沈南意,你只需要随便打听打听,整个朝廷上下谁不知我季云墨是驸马?早在三年前我便已经入了公主府!”
这句话落下,我身上属于上位者的气息瞬时散出。
沈南意愣怔间,季文箫红着眼眶激动地冲上前。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驸马?你若真是,怎么还会谋害皇孙?”
我盯着季文箫疯癫的模样,声音更冷。
“季文箫,你只知胆矾是毒药,但是你却不知胆矾同样是可以用来解毒的一种物品,我从小对桃子过敏,可每次我误吃下桃子时用来催吐之物便就是胆矾,所以在我宫中才会常备这种毒物。”
这句话落下我目光扫向瑟瑟发抖的老嬷嬷。
对方扑通一声跪下,哭天喊地求饶。
“驸马饶命,老奴不是刻意隐瞒,老奴是真不知小皇孙对桃子过敏啊,不若如此老奴也不会一时新鲜喂他吃了点软桃,求公主驸马饶命!饶命啊”
老嬷嬷不听磕头,很快磕破了头皮,溢出血来。
“杖毙了吧。”
宫中最忌讳的就是心软,对于一个差点害死自己儿子的奸奴,我也生不起任何怜悯之心。
姜见疏用眼神示意来人将老嬷嬷拖下去。
得知真相的季文箫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而此刻沈南意也彻底意识到我是真的娶了公主,并和对方生下一个孩子的事实。
原本面上的骄傲神情,全都化作不甘与咆哮。
“季云墨,你为何不等我?明明我与你说过,只需三年,我便会回来嫁给你,为何连这短短的三年你都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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