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会哭、不会叫了……他们就把我喂了丧尸。你说奇怪不奇怪?被丧尸啃咬的时候,居然还会痛……可那点痛,跟被他们灌肠比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受……对了,针扎进头骨的时候最痛,那滋味……”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彻底消失,想来是晕了过去,或是沉沉睡去。
门内传来温景然压抑到极致的、捂住嘴的痛哭声。
门外的两人早已泪流满面,顺着夏嬣葵的话语,他们拼凑出了那段炼狱般的过往。
沈砚黎的痛苦尤为剧烈。
他一直以为,温景然口中“害死夏嬣葵”指的是仓库那次,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上一世的罪孽。
怪不得,温景然每次提起“他害死小葵”时,都恨不得生食其肉;怪不得,小葵每次听到这话,都会下意识地颤抖……
所以,上一世,真的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了那地狱?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劈下,沈砚黎猛地捂住肚子,重重瘫倒在地。
他浑身冷汗涔涔,瞳孔涣散,眸底翻涌的绝望丝毫不亚于门内的夏嬣葵。
紧接着,眼前猛地一黑,耳鸣如潮。
谢知珩慌忙摇晃着他的身体,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可那声音在沈砚黎听来,却像来自遥远冥府的索命符。
下一秒,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天,沈砚黎做了个撕心裂肺的噩梦。
梦里是上一世的场景。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将夏嬣葵推向那群恶霸,看着她被肆意折磨后,又像件物品似的被转手给了异能者小队,正是白天见到的那十个。
梦中的画面比夏嬣葵哭诉的细节更残忍百倍,那些血腥的折磨如同烙印刻进脑海。
不知昏睡了多久,他猛地惊醒,抬手抚上发间,触手一片冰凉——原本乌黑的发丝竟已全然雪白。
容貌未改,可眉宇间的沧桑与死寂,硬生生让他瞧着老了十岁。
温景然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他终于确信,夏嬣葵在沈砚黎心中的分量,足以让他参与这场复仇。
夜幕降临,温景然、沈砚黎与谢知珩兵分三路,潜入基地探查。
异能者的人数与等级、基地的环境路线、是否存在逃跑密道,每一项都关乎复仇计划的成败,势要将这群人渣一网打尽。
温景然与沈砚黎按计划排查着每栋建筑,细致观察着每个异能者的动向。
另一边,谢知珩再一次发挥出探查的天赋,像只敏锐的寻宝鼠,循着异常找到了一处隐蔽暗门。
推门而入,竟是间地下牢房。
牢房足足有百余间,每间都塞着四五个普通人,多是十五到三十五岁的青年男女,人人带伤。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与绝望气息。
谢知珩仔细打量,发现长相普通的男女身上多是交错的鞭痕,神情麻木,浑身散发着濒死的疲惫;而容貌出众者,伤痕则更为复杂——青紫交加的掐痕与咬痕遍布全身,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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