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没说话,做出一个作揖的动作,而后把布包塞回去,举起白刃冲他扑过来。
“啊!救命,救命啊!”
这个点路上连辆车都没有,邹小夜喊破嗓子也白搭。
第一刀刺在他的双肩背上,乞丐的力气特别大,邹小夜虽然瘦,但也是个成年男人,却完全不是乞丐的对手。
暴雨中,锋利的刀刃把背包割开好大一条口子,里头的东西洒了一地。
邹小夜扔掉包,瘸着腿往前跑,没几下又被乞丐追上。
“啊,放开我,滚开。”
挣扎中,刀子已经抵上胸膛,邹小夜怕被开肠破肚,不怕死的用双手抓住刀刃。
刃口陷进肉里,十指连心疼到心坎上,血顺着刀尖和手臂,染了邹小夜一身,他还是咬紧牙关,不敢松懈半分力道。
乞丐作势要骑在他身上,趁着对方动作,邹小夜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揣在乞丐的胯下。
对方拿刀的手瞬间松了,捂着裤裆跪在地上,痛苦的蜷曲着。
邹小夜看准机会,扔下刀,捡起地上的手机,一圈一拐往十字路口跑。
一路上血和汗混在一起,好在乞丐没有再追上来。
路口车来车往,很多出租看到邹小夜一身血,都不敢停。
头重脚轻的邹小夜只能铤而走险,跑到大马路上拦车,最终成功被过路的私家车搭救。
再睁眼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满屋子消毒水的味道。
重影的天花板渐渐复原,邹小夜的双手都缝了针,被绷带缠住了,只能拜托护士打个电话。
电话拨通时,江元还猫在朝阳巷里,今天是给邹小夜发生活费的日子,一大早他就把钱给人打过去。
说起这个继母带过来的弟弟,除了头疼还是头疼。
邹小夜来江家的时候不过七八岁,当时兄弟两也好过一阵子。
直到进入高中后,对方的心思渐渐多起来。
之后的几年,两人虽说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能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
大部分的时间,邹小夜要么回避,要么嘴里夹枪带炮。
二婚和头婚不一样,跟重组家庭更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加上老爸和继母婚后再没孩子,属于这个家庭的纽带彻底断裂。
“喂,能麻烦你到人民医院来一下吗?”
听筒里传来邹小夜干巴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出什么事了?”
“本来想回家拿点换洗衣服,没想到路上遭到袭击,差点没命。”
和江元不一样,邹小夜是二婚妻子从别家带过来的孩子,家里的财政大权和他无关,在大学毕业前,江元会负责他的学费和生活费,所以即便家底庸实,可以给他支配的钱一直很有限。
“好,病房号多少?我这就过去。”
很快,那边报过来一串数字,挂掉电话,他跟蒋平安打了声招呼,急匆匆赶往人民医院。
以邹小夜的性格,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
是不会跟他打这个电话的。
说起来,这小子也是个可怜的,江元好歹有老爸惯着,邹小夜的母亲却把他当做累赘,在江家,继母不敢说江元的不是,最后所有的怨气怒气都是亲儿子关起门承受的。
去人民医院的路有点堵,江元一直留意着时间,赶过去一看,搭救的车主还大厅里等。
把对方为邹小夜垫付的医药费转过去,谢过人家,江元辗转来到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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