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把她腿骨一寸寸碾碎的不是你?”
“把她绑在冰天雪地,穿着单衣冻上三天三夜,不也是你亲自下的令吗?!”
她向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是谁亲手把烧红的烙铁按在她妈嘴上,说她嘴贱该烫?”
“厉夜寒,别在这儿跟我演什么情深义重、突然醒悟的戏码!”
“你和我,从来就是一路货色!你比我更狠、更毒、更道貌岸然。”
“至少我坏得坦荡,而你,永远站在你的权力和规矩后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厉夜寒被她连珠炮似的质问逼得后退半步,
脸色瞬间惨白,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残忍细节,
被血淋淋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想反驳,却发现所有的语言在如此赤裸的真相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依柔看着他瞬间失血的脸色,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胜利的快意,
她伸手拉厉夜寒,平静开口:
“走吧阿夜,和我回去,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他猛地甩手,眼神狠厉:
“滚开!你别碰我!”
林依柔被他的眼神吓住,悻悻松开手。
“你会后悔的。”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7
厉夜寒疯了一样找我。
他动用了一切权力,将整座城翻了个底朝天。
监控、线人、所有可能的交通要道。
但他找到的,只有我抵押勋章的记录,
和护士口中那个一瘸一拐的背影。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他开始失眠,一闭眼就是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或者母亲那两个空洞的血窟窿。
林依柔试图安抚他,换来的是更剧烈的情绪爆发。
曾经她赖以生存的温柔乡,变成了充斥着悔恨、猜疑和暴戾的炼狱。
厉夜寒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冷,
他开始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事情或许不会到这一步。
然而,我没死。
那个雪夜,我拖着残躯,意识模糊地爬向山下,确实存了死志。
母亲没了,希望没了,活着只剩屈辱和债务。
或许真是母亲在天之灵指引,我拖着板车在盘山路上艰难挪移时,
听到了上方传来车辆刺耳的摩擦声和一声闷响。
抬头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越野车失控撞破护栏,半个车头已悬在陡峭的冰崖之外,
车身摇摇欲坠!
车内,隐约可见一个老人和一名神色狰狞的年轻司机正在激烈争夺方向盘。
“老不死的!把股权转让书签了!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年轻人的咆哮顺着寒风传来。
我瞬间明白,这不是意外,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那一刻,求死的念头被一股更强大的本能压下。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在我眼前消逝。
母亲一生良善,绝不会愿我见死不救!
“妈,您看着女儿吧!”
我心中默念,不知从何爆发出一股力气,将母亲的板车稳稳推至内侧岩壁旁。
随即,我拖着断腿,抓起板车上一根用来固定的粗麻绳,猛地扑向崖边。
我将绳索飞快地套在旁边一块坚固的岩石上,
另一头甩向越野车,精准地缠住了倒车镜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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