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心俱疲地回到那个狭小逼仄的出租屋。
刚想关门,一只锃亮的皮鞋却卡在了门缝里。
沈听白带着一身酒气的高大身影强行挤了进来。
他环视着这间不足二十平米,又家徒四壁的房间,眉头紧紧皱起。
“你就住这种狗窝?”
“看来那三百万,也没让你过上什么好日子。”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此刻的狼狈。
只是背对着他,默默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昏暗的街灯。
他却突然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扳过来。
“说话!”
“别再跟我装聋作哑!告诉我,那三百万,你到底拿去做了什么?那些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很大,震得我这个聋子都感到耳膜嗡嗡作响。
看着他愤怒又扭曲的脸,我仍旧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
看我还是这副样子,他紧了紧拳头。
随即松开我,扯掉领带,大马金刀地坐那张破旧沙发上。
“好,你不说是吧?”
“那我就在这儿等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为止。”
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处理邮件,不再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默默地走进狭小的卫生间,关上了门。
看着镜子里映出苍白憔悴的脸,和一身狰狞的疤痕。
我掬起冷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僵持到了深夜,我的旧伤却开始隐隐作痛。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我的内脏和骨骼,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
我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但疼痛一波比一波猛烈,让我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身子,发出压抑的抽气声。
黑暗中,我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沈听白看着我在床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僵在门口。
几秒后,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按住我因剧痛而痉挛的肩膀。
“李梦鱼!你怎么回事?!”
我疼得几乎失去意识,手指颤抖地指向床头柜的方向。
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他拿过瓶子。
却在借着月光看清标签后,脸上的担忧瞬间被愤怒取代。
“药?”
“李梦鱼!你不仅堕落成这样,还碰了这种东西?!你这三年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啊?!”
我想辩解,想告诉他那是止痛药。
可剧痛让我动弹一下都费力,冷汗像雨水一样淌下。
“我真是看错你了!为了钱,为了你那可笑的梦,你现在连这种东西都沾上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
他像是被巨大的失望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猛地转身冲到窗边。
一把拉开窗户,将那个小小的药瓶扔了出去。
我大惊,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却痛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从床上滚落下来。
腹部的绞痛如同有刀在搅动,喉咙里也涌上浓重的铁锈味。
很快,鲜血就顺着嘴角溢出,蜿蜒流向下颌。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沈听白似乎被我这副惨状惊住了,脸上的愤怒凝固。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终于向我冲过来的仓皇的身影。
然后,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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