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拿过床头的茶壶就关了我一嘴的水,直到我把嘴里的血吐掉,他才松了口气。
他转身训斥我爸:“废物!”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林哭儿不能碰到血!也不能哭!”
爸爸不服气,撇嘴冷笑:“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这么多年,也没见家里出什么事。”
他的意思难道是想我现在就哭吗?
我刚要动作,就被爷爷按了回去。
他警告我:“你如果敢哭,我就给你办理退学,这辈子你都别想上学了!”
我的心里一抖。
他真的知道怎么拿捏我。
我在愚昧落后的农村,不上学的话,一辈子就毁了!
爷爷推着我走进房间,让我用红纸把房间的缝隙都贴上。
我没办法,只能照做。
才贴了两个,我就看到了趴在窗户边上的继母。
她温和的看着我,眼里都是心疼。
忽然,她的瞳孔缩了一下,周围的光猛然暗了下去。
一股灼热的风掠过我飞了过去。
身后传来我爸刺耳的尖叫声。
啪的一声。
爷爷按亮了灯。
继母已经不在原地了。
我悄悄打量了屋子,没找到她的身影。
就好像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爷爷惊恐地盯着窗户,指尖都在发抖。
“锁门!”他冲爸爸吼,“快把门窗都锁死!”
爸爸连滚带爬地去锁窗,我趁机将没贴完的红纸揉成一团塞进兜里。
爷爷没发现我的小动作,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玻璃,仿佛继母随时会破窗而入。
奶奶在客厅守着那具红衣尸体,嘴里念念有词。
我听见她往地上撒糯米的声音,还有她颤抖的祷告。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找你那早死的娘,别找我们……”
他说的娘,是我继母的妈妈。
当年做主要把继母溺死的人。
听说她后来失足,下雨的时候落进了池塘淹死了。
报应不爽。
但眼下,我觉得爷奶更可笑。
人明明是他们逼死的,现在倒把责任推给死人。
“去,把这碗黑狗血泼在门框上。”
爷爷递给我一个搪瓷碗,里面是腥臭的暗红色液体。
“泼完就去祠堂跪着,天亮前不准起来。”
我接过碗,手一抖,半碗血泼在了爷爷鞋上。
他扬手又要打,但想到我嘴里的血,硬生生忍住了:“赶紧滚!”
我端着剩下的半碗血往外走,经过客厅时,看见继母的眼角还在往下滴血。
那血不是暗红的,是鲜红的。
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计时器。
奶奶用黄符纸盖住她的脸,嘴里骂骂咧咧:“死也不死干净,还弄脏我新铺的地砖。”
我停下脚步,盯着那具尸体。
继母的手垂在地上,指甲缝里全是泥。
那是她最后挣扎时抠出来的,她想逃,可最终还是被勒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
奶奶按着她的头,爸爸往她脖子上套绳索,爷爷在旁边掐算时辰,确保她死在“吉时”。
如此她怨气最重,能镇住我亲妈的鬼魂。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继母早就告诉我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穿成王宝钗她爹,我堵死薛仁贵的登天路 妈妈嫌我呼吸机太吵,我主动把它拔掉了 镜头下的千万恶意 烂在地里的葡萄 我把修仙界卷成麻花后,天命女主崩溃了 回溯止损 我以为你会爱我 黑化女知青回城,断亲变美暴富了 名义从帮祁同伟破局开始 佛子的爱情游戏,和亲公主恕不奉陪 孕妇要坐飞机驾驶舱,我让她终身后悔 被家教老师侵犯后,爸爸却为凶手做伪证 爱成灰烬,我自向前 我是公司的财神,总裁白月光却把我开除了 故城旧巷雨未歇 妈妈为了奶皮子冰糖葫芦把我扔进糖浆桶 升职从征服极品女上司开始 妈妈是病娇文女主,她最恨生下了我 痴爱无声,情终错位 保险员让我爸舔白糖,我反手举报银保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