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朝他所指方向望去,下人手中的柴火也纷纷落地。
只见那被抹了脖子的死猪,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弹跳了几下。
“死猪复活了!”
四周一片嘈杂的惊呼声。
沈鹤眠骤然睁大了眼,蹭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跌跌撞撞冲上前。
“明明妆?”
剩下的话还没问出,就被傅玉霜上前拦下。
“夫君,你难道忘了吗,藏着姐姐的那头野猪,不是早就被你我二人拖到院后头了吗!”
“你别多想。”
傅玉霜眼神准确无误地对准了猪腹部下侧一处,隐蔽而不容易察觉的细长口子,唇边缓缓勾出一抹阴笑。
“大家不用惊慌,都说野猪皮实,一刀子杀不死,但同时也证明了这野猪新鲜,肉质定然鲜嫩多汁,依我看来要不就先烤了这头吧。”
绝望笼罩了我全身,我想冲出去呼救,可是手脚被捆绑,力气也在刚刚耗尽。
我绝望地从喉咙处发出呜咽的哀鸣声。
离我最近的沈鹤眠自然是听见了,他的面色瞬间惨白,当下不再犹豫,厉声质问着傅玉霜。
“霜儿,你确定里面的不是明妆?为何我会”
“夫君!”
傅玉霜面色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
“难道你还不信我吗?这野猪只是没死透而已,发出点声音有什么奇怪?你若是再质疑下去,便要令人起疑心了,到时我们还怎么救姐姐出去?”
沈鹤眠眼中的犹豫散了。
正当他要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时,众人又一阵惊呼。
因为那头死猪竟然朝着沈鹤眠方向俯首了几下。
沈鹤眠僵住了身子,震惊且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在猪腹里的我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只因我知道沈鹤眠一定是看得懂这个动作。
当初我靠杀猪供他读书时,沈鹤眠便时常回来帮我,他知我从不杀有孕的母猪。
如今摆出这姿势,就证明这母猪的肚子里必定有崽。
只要他命人切开一看,或者喊人将野猪尸体换下去,我必定也能活下来。
在场不少宾客也有猜到几分,纷纷戏谑着开口。
“沈大人,听说你之前与一杀猪女相依为命,对于这方面你肯定比我们懂得多,今日这头没死透的猪,到底是怀了猪仔,还是另有缘由,不如你为我们解惑?”
傅玉霜因心虚,藏在袖下的手已经抖得不像话。
也就在这时,沈鹤眠掩去了眼底的异色,噙着冷笑开口。
“大人们说笑了,在下一心只读圣贤书,若非要说个所以然来,那这头野猪估摸是胡乱抽搐罢了。”
说完这些,他呵斥下人。
“还不快将这野猪绑起,速速烤了!”
我最后一丝希望被打散,底下已经堆起了高高的柴火。
火焰燃烧着柴火噼啪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闷在猪腹里的我,早已被烤得浑身通红,喘不上气。
很快,猪肉的焦香味传入我的鼻尖,那股被炙烤的痛再次升了上来。
绝望泪水从我的眼角落下,就当我死心之时,宾客们的欢笑声戛然而止,
侍卫们的高喊声响起。
“九千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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