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日,天气晴。
那股混乱、暴戾的灵力乱流并未持续太久,便被飞星崖几位坐镇的元婴长老联手压下。护崖大阵的光幕厚重了几分,隔绝了内外,也暂时隔绝了那令人心悸的惨叫与失控的气息。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焦糊味、血腥味,以及更深层次的、心魂破碎后留下的绝望残念,却久久不散。
崖内一片死寂,往日争分夺秒的修炼热潮被一种兔死狐悲的惊恐所取代。侥幸无恙的修士们,大多面色苍白,眼神闪烁,再不敢如往常般肆意催谷法力,一个个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疑神疑鬼,生怕下一个心神失守、爆体而亡的就是自己。
林空地上的几人早已没了闲聊的心思,胖道士张焕脸色发白,喃喃道:“疯了,真是疯了……何至于此啊……”那先前反驳他的青年,此刻也抿紧了嘴唇,看着崖壁方向,眼底残留着骇然。
韩立默然站立片刻,转身,依旧沿着那条固定的路线,返回了自己的临时洞府。只是这一次,他身后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少了几分嘲讽,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
接下来的日子,飞星崖的气氛明显变了。虽然资源的争夺依旧存在,但那种不惜一切、透支生命的疯狂劲头收敛了许多。可这种收敛,并非源于顿悟,更多的是源于恐惧。一种无形的压抑笼罩着所有人。
韩立的生活节奏却未曾改变。依旧是辰时开工,酉时收功,不多一分,不少一秒。闲暇时,他会在崖下那片小树林观察草木生长,或是用最基础的灵材,不急不躁地练习着制符之术,成功率低得令人发指,他却毫不在意,仿佛乐趣只在过程本身。
这种近乎“麻木”的规律,在惊魂未定的众人眼中,反而显出一种异样的从容。
这一日,韩立刚结束“工作”,正准备起身,洞府外却传来一道略显倨傲的声音。
“韩立何在?”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直透心神的奇异力量,显然来者修为远超筑基期。
韩立心中一凛,面上却不露分毫,撤去禁制,走出洞府。只见洞外站着一名身着月白道袍、面容古拙的中年修士,其衣角绣着云纹仙篆,正是执掌飞星崖刑罚与监察的执事之一,金丹后期的马师叔。而在这位马师叔身旁,还立着一位身着素白长袍、面容模糊仿佛笼罩在一层清光中的身影。
此人气息渊深似海,站在那里,却仿佛与周围天地融为一体,若非肉眼可见,几乎感知不到他的存在。韩立心头狂跳,这种气息,他只在当年人界寥寥几位化神前辈身上感受过,甚至犹有过之!
“弟子韩立,拜见马师叔。”韩立躬身行礼,目光低垂,并未去看那白衣人。
马师叔微微颔首,脸色却有些古怪,带着几分审视,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他侧身让开半步,语气不自觉地恭敬起来:“这位是上宗来的墨衡前辈。前辈有些话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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