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臣根据林薇发来的地址,将车开到一家名为“迷迭”的酒吧门口。
泊车小弟认出他的车,立刻恭敬地上前。祁骁臣没下车,只降下车窗,报了林薇的名字和卡座位置,语气淡漠:“麻烦你们找两个人,把她扶出来。”
不一会儿,两名服务生一左一右搀扶着脚步虚浮、浑身酒气的林薇走了出来。
林薇看到祁骁臣的车,眼睛一亮,挣扎着想自己走,嘴里含糊地喊着:“骁臣哥,你来了。”
祁骁臣甚至没有下车,只从里面推开了后座车门,对服务生示意:“扶她上去。”
服务生依言将林薇塞进后座,她软软地靠在椅背上,故意发出难受的嘤咛,希望能引起前座男人的怜惜。
然而,祁骁臣从内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重新升上车窗,隔绝了外面嘈杂的音乐声,然后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午夜的公路上,车速不慢,祁骁臣开得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可以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完全没有顾及后座“醉酒”的林薇是否舒适,过一个减速带时也没有刻意减速,车身轻轻颠簸了一下,后座的林薇被晃得撞了下头,忍不住“哎呦”一声。
祁骁臣像是没听见,他的思绪早已飘远。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在公司楼下看到的那一幕,楚慕颜对江知越露出的那个清浅却刺眼的笑容,江知越俯身为她调整伤脚时那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姿态,以及她毫不迟疑地坐进江知越车里的背影。
这些画面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他的心上,并不致命,却绵密地疼着,带着一种酸涩的窒闷感。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江知越送她回家,会送到哪里?只是到楼下,还是会上楼?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疯狂滋长,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他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速瞬间提升,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流光。
林薇在后座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住了座椅边缘,她偷偷观察着前座男人的侧影,他紧抿的唇线和紧绷的下颌都昭示着他心情极差。
但她心里却暗自窃喜,她以为祁骁臣的烦躁是因为看到了楚慕颜和江知越在一起,而这正说明他已经放下了楚慕颜,会因为她的“不忠”而生气,看来,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就在林薇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快乐中时,车子一个平稳的刹车,停在了林家别墅门口。
“到了。”祁骁臣的声音冷淡地响起,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已经给你家阿姨打过电话了,她应该就在门口等你,你直接下车就行。”
他的语气公事公办,没有丝毫多余的关心,甚至带着一丝尽快结束这场麻烦的不耐。
林薇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和不情愿,但面上还是维持着醉酒的柔弱姿态,慢吞吞地推开车门,脚步虚浮地下了车。
果然,林家保姆已经焦急地等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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