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圣旨,将我召入皇宫。
御书房内,气氛凝滞。
圣上披着明黄袍服,手指轻敲龙案,面色冷淡:
“姜宁,你回京之后,三日内抄两府,杀二十三人。”
“这沈家、太傅府,皆是朝中根基。”
“你可知,这动的是朝局。”
我未跪,只微躬行礼,将腰间佩剑,放在案前。
“臣知。”
“臣也知,这朝局,十年来没替云曦说一句公道话,五年前默认沈家将她困于柴房,去年放任李氏之孙强辱她于书堂。”
“这等朝局,动了又如何?”
圣上脸色一沉:“你这是在威胁朕?”
我望着他,目光冷静:
“臣只是告诉陛下”
“她是我女儿。”
“她若有事,我便将这座京城搅得血流成河。”
御案前沉默许久。
最终,圣上挥袖:
“退下。”
“你的功勋,足以保你肆意。”
“但从今日起,不许再动朝中权贵。”
我点头,行礼,转身要出门,脚步却顿住。
“陛下。”
“臣若不动,是否,也包括”
“一个妾生女?”
圣上皱眉:“谁?”
我淡淡道:“顾婉。”
“她蛊惑百姓,谎称嫡出,夺嫡女之位,反咬云曦欺人。”
“现正打算进献贵人之位,入选后宫。”
圣上皱眉未语。
我笑了:“陛下若允,便是自坏祖制,若不允,臣便亲手清理门户。”
出宫那日,云曦已在宫门外等我。
她抬头看我,眼里有犹豫:
“娘,太傅府…真的杀的太多了吗?”
我揉揉她头发,语气柔和:
“我教你执笔,是教你写字,不是忍气吞声。”
“他们骂你,是因为传言我死了,现在我回来了。”
“骂你的,要么闭嘴。”
“要么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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