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前一点,眼看要磕在桌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速而稳妥地伸了过来,轻轻扶住了她下滑的肩膀。
这跟周穆临想象中把酒夜谈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原以为对方管理这么大一座酒庄,怎么说也会对酒有独属于自己的品鉴,他就全当陪她的个人兴趣了。
周穆临沉默片刻,吸了口气:“这样也能醉,以后不准和其他人喝酒。”
太危险了。
而回应他的,是女孩无意识蹭着他手臂的温热呼吸。柔软的发丝擦过他挽起袖口的小臂,带来一阵细微清晰的战栗。
白皙的脸颊因酒意透出绯红,竟显出一种不设防的稚气。
周穆临的猛地一顿,抱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廊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流淌,勾勒出挺鼻薄唇清晰的线条,长睫簌簌颤了颤。
平日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的领导者,此刻面对醉酒后软乎纤细的女孩,竟有些无措地笨拙。
他沉默地站了几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当事人却觉得很放松,鼻尖萦绕着来自青年身上淡淡的酒香,混合着一丝清冽令人安心的气息,让她不由自主靠近。
“阿临……”苏纳忽然唤了一声,气息温热,带着醉后的软糯。
这个称呼让周穆临心跳漏了一拍,一种混合着极致愉悦与无措的复杂情绪攫住了他。
他停在楼梯转角,嗓音深沉而低哑:“嗯?”
女孩蹙着秀气的眉,像抱怨又像咕哝,含混不清地低语。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游走在各个世界,一次次与对方相遇相识相爱,又反复的从零开始。
每次完成任务后,她都会选择留下直到寿终正寝,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累计下来足有数不清的万年。
若不是灵魂之力强大,或许她的脑路CPU早就干烧了。
女孩呢喃着模糊不清的话,本能地寻求安全感,脸颊无意识埋进青年的颈窝。
不知道为什么,那含糊的语气似乎带着一种虚无缥缈的,穿越了无数光阴的疲惫。
周穆临敛下眼眸静静听她说话,映着淡光的深沉眸子透着认真。
“快了。”
他收紧手臂,温热的手生疏而小心地将对方更稳地拥在胸前,低沉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等我处理好,就没人能再让你受累。”
宁城的这盘棋不能再拖了,他得加快部署。
张子坤极其背后的党羽,于公于私,这块毒瘤都必须尽快拔出。
……
宿醉带来的轻微钝痛盘踞在太阳穴,苏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厚重的丝绒窗帘滤进了柔和的晨光,房间陈设简洁却处处透着不俗的品味。
记忆碎片缓慢回笼,自己昨晚似乎说了不少糊涂话。
……希望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苏纳抬手揉了揉额角,环顾四周。既然是周穆临名下的私产,这里应该就是别院的客房了。
她起身下床,简单的梳洗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楼下厅堂里,一位身着灰色长衫气质沉稳干练的男子早已静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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