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悲伤破碎,声音哽咽:“母亲,您觉得,会有人用自己的性命颠倒黑白吗?”
岑氏怒喝:“你这不是没死?”
“你没死算什么用性命颠倒黑白?”
谢松岚:“母亲您命两个婆子守在霜筠院门外。”
岑氏不耐烦:“我刚才已解释过了,我派两个婆子过来,是怕你想不开去清商司闹事”
“她们用迷烟迷晕了我和观月,进屋偷了东西。”谢松岚打断岑氏,“后来,霜筠院就烧起来了。”
“两个婆子除了偷走银票之外,还偷走了前些天府医为我开的药方。”
“母亲,您对这些,真的毫不知情吗?”
听到“药方”这两个字,
原本理直气壮的岑氏,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这一丝心虚很快,转瞬即逝。
但,成功被老夫人捕捉到了。
老夫人当下心里就有了答案,脸沉得厉害。
谢松岚用眼角余光瞧见了老夫人的脸色变化。
她知道,老夫人已经在心里给岑氏定罪了。
药方,是她故意夹在银票里的。
两个婆子偷走银票的时候,黑灯瞎火,分辨不出来银票和药方,只能一并偷走。
药方有问题是真。
被偷走是真。
岑氏心虚也是真。
她将这些问题混在一起询问岑氏,岑氏只要漏一点点破绽,就足够了。
谢松岚也自然而然把重点从放火转移到药方上。
她看着岑氏,字字如泣血:“药方被执法堂的人一并带来了。”
“孙嬷嬷懂些药理,药方我让孙嬷嬷看过才知。”
“那份药方里没有退烧药,只有安睡药。”
“我按照药方服了三天,高烧持续不退,硬抗过来的。”
“我高烧那日,是母亲带着府医来给我看病的。”
“请您告诉我,若没有您的命令,府医何敢如此草菅人命?”
“若没有您的命令,婆子何敢用迷烟迷晕我们偷走银票药方?”
“若没有您的命令,何人敢放火烧毁霜筠院,彻底断绝我进祀天大典的路?”
岑氏脸色极为难看。
谢松岚这些话,表面上是质问。
实际上却是在告诉老夫人,她一直在阻挠谢松岚进祀天大典。
看着老夫人越来越黑的脸,岑氏说道:“母亲,您不要被谢松岚带偏了,儿媳这么做都是为了宣德侯府。”
老夫人虽说心里有了答案。
但,岑氏毕竟是当家主母,有些流程必须走完才能处置。
她冷着脸对执法堂的人说:“去把府医喊来。”
府医到来后,一看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就知道坏事了。
他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性子。
老夫人已不管事,宣德侯府的真正主母是岑氏。
府医很快就决定站在岑氏那边。
“回老夫人,这药方不是老夫开的,老夫开的药方都有记录。”
府医将矛头对准观月:“怕是这小丫头拿错了药方,诬赖老夫。”
观月气得不行:“这药方明明是你给我的,你怎么不承认了?”
谢松岚制止住观月。
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谢松岚道:“药方的事你不承认无所谓。”
“王大夫,请你如实告诉祖母,你对清商司的人说了什么话,让清商司当机立断除名我?”
这话一出,府医如被卡住了脖子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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