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拘留室,我度日如年。
李哲来看我,神色凝重。
“清欢,柳如烟买通了几个证人,指证你伪造证据。顾北辰正在周旋,但情况不妙。”
“老张呢?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但他不肯开口。柳如烟的人威胁他家人。”
我握紧栏杆。
“必须让他作证。李哲,帮我传话给顾北辰,说我想见老张。”
第二天,顾北辰安排老张来警局见我。
老张头发花白,眼神躲闪。
“夏小姐,别逼我了。柳如烟势力太大,我惹不起。”
我直视他的眼睛。
“张叔,我妈妈死得多惨,您亲眼所见。难道您要让她含冤莫白吗?”
他颤抖着低下头。
“那天晚上我确实看见柳如烟泼汽油。她发现了我,威胁说如果我告发,就杀我全家。”
“现在不一样了。”
顾北辰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柳如烟的资金链已经断裂,她的同伙陆续落网。张叔,您只要作证,警方会保护您和家人。”
老张犹豫许久,终于老泪纵横。
“我说!我什么都说了!”
拿到证词后,顾北辰立刻申请保释我。
走出警局时,阳光刺眼。
他轻轻揽住我的肩膀。
“清欢,快了,就快结束了。”
我们回到公司,整理所有证据:日记、转账记录、老张的证词、以及阿强的口供。
顾北辰沉声道:“明天是柳如烟的庭审,我们当庭提交。”
深夜,我独自在办公室复查文件。
手机响起,是柳如烟的号码。
“夏清欢,你以为赢了吗?”
她声音扭曲,“我手里还有最后一张牌——你母亲的遗物。想要的话,明天庭审前单独来见我。”
我心跳加速。
“在哪里?”
“城北仓库。记住,一个人来,否则我毁了它。”
挂断电话,我陷入挣扎。
明知是陷阱,但我不能放弃妈妈的遗物。
顾北辰还在医院复查伤口,我不能连累他。
我留了一张字条,悄悄离开。
城北仓库荒凉阴森,柳如烟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个木盒。
“终于来了。”
她冷笑,“跪下求我,我就还给你。”
我站着不动。
“柳如烟,自首吧。”
她疯狂大笑。
“自首?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她打开木盒,里面是妈妈的照片和一条项链。
“这是夏晚死前戴的,我特意留作纪念。”
怒火涌上心头。
“你这个疯子!”
她猛地摔碎木盒,照片散落一地。
“去死吧!”
几个黑影从暗处扑来。
我转身就跑,却被绊倒在地。
柳如烟举起匕首,“再见,夏清欢!”
千钧一发之际,顾北辰冲进来,挡在我面前。
匕首刺入他的肩膀,鲜血淋漓。
“清欢,快走!”
警方随后赶到,制服柳如烟。
她嘶吼着:“顾北辰,你永远欠我的!”
顾北辰虚弱地倒在我怀里。
“别怕我没事。”
我紧紧抱住他,泪水滑落。
“你为什么总来救我?”
他微笑,“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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