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绿荷狠狠瞪了叶满溪一眼:「叶满溪,等会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她们进了半夏的房间,半夏还在小声地抽泣,她看到叶绿荷就向她张开了双臂。「妈妈抱,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叶绿荷便走过去抱起了半夏,在她耳边小声说:「别害怕,妈妈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对了,那个巫婆,你看到她就大哭,用哭声把她给吓走。」半夏搂著她的脖子:「妈妈,我实在是哭不动了。」「那她就会留下来把你给吃掉。」叶绿荷的声音虽然低,但是阴森森的,把好不容易哭累了的半夏又吓的尖叫起来。见半夏又哭了,叶满溪心疼地向前一步。但是她越靠近半夏,半夏就哭的更厉害,叶满溪就不敢再靠近她了。霍渺在旁边看著,越看越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蹊跷。他走到了半夏的面前,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问她:「如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阿姨是巫婆?」「她就是巫婆。」半夏说。「那是谁告诉你她就是巫婆呢?」当霍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叶绿荷还是有些心虚的。万一半夏说是妈妈说的,那么一切就不好收拾了。叶绿荷紧张地紧紧抱住半夏,不过还好现在半夏已经哭得有点晕晕的,她有气无力地趴在叶绿荷的怀里说:「她就是,她就是。」小孩子拗的时候是讲不出道理的,叶满溪不忍心半夏再哭,她又一直叫著:「爸爸把她给赶走,把她给打死。」叶满溪伤心地退出了半夏的房间。「如诗,别哭了。」见叶满溪走出了房间,叶绿荷便哄著半夏道:「如诗乖,如诗别哭了,巫婆已经走了,妈妈会保护你的。」半夏这才窝在叶绿荷的怀里慢慢地止住了哭泣。小孩子哭累了,很快就睡著了。霍渺去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轻轻地擦掉半夏脸上的泪痕。霍渺在叶绿荷的面前坐下来,严肃的开口:「问你一件事情,为什么他每次见到叶满溪都会哭成这个样子?」最近霍渺已经很少用这样严厉的口气和叶绿荷说话了。叶绿荷心里又害怕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地道:「这个你来问我吗?你应该问叶满溪才对。为什么每次如诗见到他都会哭的死去活来呢?你知不知道我都心疼死了。」霍渺拧著眉头凝神注视著她,叶绿荷有点心虚。但是她又一想,连问半夏都没问出来,她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半夏最信任的人是她,就算叶满溪是她的亲生母亲有什么用?「叶绿荷。」听见霍渺这么连名带姓的问自己,叶绿荷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明明前几日他还在绿荷绿荷地叫她,结果现在叶满溪出现一切又打回原形。这个女人,就像个幽魂一样一直纠缠著她。叶绿荷此时此刻真恨不得将她剥皮抽骨,或者是挫骨扬灰,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了,渺?」尽管叶绿荷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房间弄死叶满溪,但她擡起头来的时候还是面带著温和的笑容。「半夏只是一个孩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叶绿荷紧盯著霍渺:「是啊,如诗当然只是一个孩子。还有渺,你又叫错她的名字了,她早就不叫半夏了,她叫如诗。」「有什么分别吗?她是叶满溪的孩子,不是吗?当时叶满溪入狱,她也是不得已才让我们收养了孩子。」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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