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的动作比白雯氏预想的还要快。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个约莫十三四岁、身形瘦小却眼神灵动的小厮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外。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膝盖处还打着补丁,但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的石头,给二奶奶请安。”他跪在门外,声音不大却清晰。
白雯氏坐在窗边的玫瑰椅上,隔着珠帘打量他。记忆里,这个叫石头的小厮是家生奴才,父母早亡,在府里让些跑腿打杂的粗活,经常被大丫鬟和管事们欺负。
“进来回话。”
石头低着头快步走进来,始终不敢抬头直视。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白雯氏的声音很平静。
“小的不知。”石头跪在地上,背脊却挺得笔直。
白雯氏对青黛使了个眼色,青黛会意,立刻退到门外守着。
“前头的事,你都看见了?”
石头的身子微微一僵,低声道:“回二奶奶,小的看见王府的人砸了车,还、还杀了马。”
“怕吗?”
石头犹豫了一下,老实回答:“怕。”
白雯氏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不必再怕,你可愿意?”
石头猛地抬起头,那双机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的光芒。他很快又低下头去,声音却坚定了几分:“但凭二奶奶吩咐!”
“很好。”白雯氏从袖中取出一个绣着兰花的荷包,“这里有五两银子。”
石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五两银子,够他这样的下人两年的月钱了!
“我要你去办两件事。”白雯氏的声音压得很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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