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林赶紧拦住:“傻闺女,这花喜干,你再浇它就烂根了!”
子衿抱着喷壶,小心翼翼地给窗边的月心草洒水,动作轻柔得像怕惊醒什么。
玲珑蹲在旁边,盯着水珠在草叶上滚动,小眉头皱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瑜儿最直接,举着喷壶追着院子里的踏雪跑,嘴里喊着:“小猫喝水,小猫喝水!”
宋青林哭笑不得,一边拉回瑜儿,一边给子衿的花补了点水:“瑜儿别闹,踏雪自己会喝,你把子衿的花都给浇涝了。”
孩子们听得半懂不懂,但都抢着用小喷壶给属于自己的那盆小花小草浇水,玩得不亦乐乎。
前店的门又被敲响了,这次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规整的客气。
雪儿不用宋青林吩咐,就直接跑了过去,踮脚问了一声:“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苍老、带着明显敬意的声音:“老朽姓常,特来拜会宋先生,恳请赐见。”
雪儿回头看看爹爹,宋青林点了点头。
门打开了,进来一位老头,看年纪约莫六七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着。
面容清瘦,眼神温润,还透着一丝睿智,穿着一身半旧的、料子极好的深蓝色锦袍,步履沉稳,气度不凡。
他身后没有跟着随从,就他一个人。
老头进店之后,目光迅速而恭敬地扫过店内,最后落在从后院走出的宋青林身上。
他快走两步,竟对着宋青林躬身行了一个十分郑重、近乎弟子见师长的大礼,语气诚恳至极:“老朽常济仁,忝为宫中太医,冒昧来访,唐突之处,还望宋先生海涵!”
宋青林有些意外,伸手虚扶了一下:“常太医?不必多礼,你找我有事?”
常太医直起身,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钦佩和求知欲:“不敢瞒先生,老朽日前在京城,就听闻平安城城主千金突发奇毒,群医束手无策,最后是一位宋先生用‘炭末配草药’的偏方救了性命。老朽起初还不信,觉得炭末不过是寻常之物,怎能解毒?”
他顿了顿,语气更急切了些:“后来老朽特意托人打听,城主府的管家亲自跟我说,当时千金牙关紧闭,腹痛如绞,脉息都快没了,是先生你将草药灌下去,不到一个时辰,千金就吐了黑血,毒就解了。
“老朽行医五十载,宫里宫外的奇毒见得多了,不是以毒攻毒,就是寒凉克热,从未听过这般‘以凡物吸毒’的法子,这几日茶饭不思,连夜从京城赶过来,就是想求先生指点一二!”
他说着,又要躬身行礼,眼神灼灼,完全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没有丝毫御医的架子。
原来是为了这个?宋青林心里明了。
他看了看眼前这位白发苍苍、在世俗界已地位尊崇的老者,竟为了一个医术上的疑问,如此放下身段,不远千里而来,这份对医道的执着,倒是让他有几分触动。
他沉吟了一下,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可外传的秘术,就是告诉他也无妨,便说道:
“常太医言重了,不过是一些乡野的土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既然常太医感兴趣,我就说给你听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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