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病人却口干咽痛,发热不退,反而要用银翘散清热,这其中的分寸,老朽总觉得难以把握。”常太医皱着眉头说道。
宋青林笑着解释:“这就像打仗,敌人来势汹汹,还没站稳脚跟,就该开门赶出去,也就是发汗。
“要是敌人已经闯进来,在里面捣乱,就该关门收拾,也就是清热。关键看寒气是在体表还是已经入里。”
“开门赶出去?关门收拾?”常太医眼睛一亮,“先生这个比喻好,那怎么判断寒气在不在体表呢?”
“看脉息和舌苔,脉浮紧、舌苔薄白,就是在体表;脉数、舌苔发黄,就是已经入里化热了。”宋青林简单地说道。
常太医连连点头,若有所思地记在本子上。
玲珑听不懂这些,她独自蹲在店铺靠近后门的一块空地上,手里拿着一根爹爹给她削的光滑小木棍,对着地面比划着。
她的小脑袋里在想店里那些装饰:墙角那个总插着几根干枯羽毛的陶罐,她总觉得那几根羽毛摆的位置很顺眼,看着就舒服。
窗台上那几个颜色不一样的鹅卵石,爹爹说是捡来的,随便放的,可她觉得那石头放得好像也有点讲究,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影子特别好看。
她隐隐觉得,这些布置不是随意的,里面好像有种说不出的规律。
她用小木棍在地上划拉着,试图模仿那种“顺眼”的感觉。
先画一个圈,然后在圈外面点几个点,点的位置要匀称
可怎么点都觉得别扭,要么太挤,要么太散。
她撅着小嘴,擦掉重画,这次画了一个三角形,在三个角上放了三个小石子
还是觉得差点意思,好像少了点什么?她皱着小眉头,小手托着下巴,盯着地面发呆。
宋青林虽然在和常太医说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孩子们的动静。
他看到玲珑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小脸上满是专注和困惑,便对常太医说了声稍等,走了过去。
“玲珑,你在这儿画什么呢?”宋青林蹲下身,温和地问道。
玲珑抬起头,指着墙角那个陶罐:“爹爹,为什么那个罐子上的羽毛要那样插着呀?我觉得好看,可我自己画不出来。”
宋青林看了一眼那个陶罐,那其实是他随手布下的一个极简易的聚灵阵的阵眼之一,羽毛的摆放角度和位置都有讲究,能汇聚微弱灵气,保持店内空气清新。
他没想到玲珑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能隐约感觉到其中的“规律”。
他笑了笑,没有直接解释阵法,而是说:“玲珑觉得好看,是因为它们摆得‘整齐’又有‘变化’,对不对?就像我们排队,不能挤在一起,也不能离太远,要刚刚好。”
“嗯!”玲珑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就是刚刚好,爹爹,我想给我的星星草摆个‘刚刚好’的图案,让它长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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