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昏迷了,也没完全昏迷,母亲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很不妥当,就算是实话,最起码现在不能说这话。
裴夫人原本还想着留在床边亲自照看守护,可当她对上儿子那清冷而又淡漠的眼眸时,所有的坚持顿时化作泡影。
武昌侯看出儿子不高兴,怕他影响身子。
带着裴夫人出门。
裴夫人只能一步三回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两日,裴砚礼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死死地黏住沈云舟不放,非得要和她躺在一块儿养病不可。
沈云舟的身体底子确实好,表面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能够起身自如地走动。
相较之下,裴砚礼却依旧虚弱不堪,仅仅只是扶着墙走上几步路,便会气喘吁吁、虚汗直冒。
这个地方显然并非调养身体的理想之所。
已经是深秋,一日冷过一日,这简陋的屋子根本没法住。
眼看着裴砚礼的精神状态稍稍有所好转,武昌侯当机立断要收拾启程,返回家中继续休养。
原本,沈将军满心欢喜地打算亲自将闺女接回家中悉心照料。
但谁曾想,沈云舟却是个倔脾气,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
究其原因,是她实在不愿见到自己那整日阴沉着一张脸犹如拉着一头老驴般的娘。
于是乎,二人就这样回到了府上,开始安安静静地养病。
自从他俩归家之后,前来登门探望之人竟然络绎不绝。
不过其中的绝大部分访客其实并未真正见过这对夫妻,他们大多只是在门外稍坐片刻,留下带来的各式礼品后便匆匆离去。
那些人也不指望能见到人,露个脸,心意到了就行
就在这短短两天的工夫里头,裴家收到的礼物已然堆满了整整一间屋子。
这一日正值晌午时分,太子萧赫突然亲临府邸探望。
太子殿下自幼便与裴砚礼一同长大,两人之间的情谊深厚无比,亲如手足兄弟一般。
这些日子他忙于公务,没时间出城。
现在裴砚礼他们回来尽量收拾出空闲来。
待到抵达府上之后,他未做丝毫停留,熟门熟路的朝着裴砚礼所居住的院子走去。
刚踏入院子,一阵豪放不羁的笑声便如银铃般传入耳中。那笑声爽朗而清脆,仿佛能穿透云霄,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他微微挑起眉头,目光迅速扫过四周,示意身边的众人噤声。
随后,他放轻脚步,如同鬼魅一般悄然走向门口。
缓缓地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只见裴砚礼和沈云舟面对面坐在榻上他们手中各自握着拳头,正兴高采烈地玩着石头剪刀布的游戏。
随着每一轮的胜负揭晓,输家就得乖乖地将一张纸条贴到对方的脸颊上。
不多时,这对夫妻的面庞已然被密密麻麻的纸条所覆盖,远远望去,活脱脱像两个从地府溜出来的白无常。
沈云舟鼓起腮帮子,用力吹着飘落在眼前的纸条,双手还不停地摩挲着,一副跃跃欲试、准备大显身手的模样。
而裴砚礼则静静地凝视着她,眼中流露出一种连他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宠溺。
太子眼睛微眯,若有所思的看着沈云舟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于是靠在门框懒懒道,“介意加个人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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