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推了所有帖子,称病躲在府里。
倒不是怕见萧明赫,而是我得理清思绪。
我身后是国公府,有父兄撑腰,无人敢置喙。
可我必须为姜稚桐做好万全的打算。
她是孤女,若我贸然行事,反倒会给她招来麻烦。
我又一次去到姜稚桐的小院时,她倚在门边面露愁思,像是在等谁。
见到是我,她紧蹙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姜稚桐在京城比我吃得开,一直在努力地打探消息。
事到如今,暂避风头的路已被堵死,我们都做好了要正面应对的准备。
但我每每提起谢余熹所做的种种,她总会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有些怔怔的。
“姑娘,国师大人来了!”
谁知院外突然响起侍女的通报。
姜稚桐脸色微变,迅速将我往床帏后一推,用厚厚的被褥盖住。
“在做什么?”
谢余熹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透过缝隙,看见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里间。
姜稚桐适时叹了口气,将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那边。
她垂着头,柔柔道:“解闷罢了,怎敢劳烦大人费心。”
待他们落座,姜稚桐给他布茶,他却倏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里是她上次为了做戏更真些特意仿制的烫痕。
谢余熹平日阴晴难测的眸子里,此刻竟盛满了心疼。
他低低叹息一声。
“叶蓁蓁性情如此,并非有意针对你。”
“她初到京城,我怎好让她下不了台?”
他示意随从呈上几匹流光溢彩的锦缎。
“姜娘,你无需与任何人比较,做你自己便是最好的。”
我听见姜稚桐久久没有回话。
后来,他们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谢余熹才起身离开。
姜稚桐还在外面收拾,我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我也没动,索性躺在她床上。
问她:“你的武功是跟谢余熹学的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骂:“我认识你比认识他早多了,你会不知道?”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问:“黎挽年,上辈子……你和我是谁先死的?”
“我也不知道。”
“我们没有再见过面?”
“没有。”
我笑了笑:“我们大吵了一架,到最后,你一掌打在我心口。”
“我躺了半个月,死之前,确实再也没见过你。”
不知那是前世我们多少次为了萧明赫和谢余熹撕破脸。
我毫不留情地嘲讽谢余熹,她第一次对我动了手。
那时,姜稚桐已被权斗消耗得几近崩溃。
我没把这些说给她听。
但我听见她在哭。
我望着床帏顶部她亲自绣上去的花纹,心想——她真是个蠢女人。
自那天之后,姜稚桐变回了从前游刃有余的样子,对待往来宾客依旧言笑晏晏。
不久,她派人给我递了消息。
「人已寻得,静候佳音。」
我看着那纸条略有出神。
并非她前世为迎合谢余熹而刻意模仿的、工整到近乎刻板的公文笔体。
甚至比她年少时,我们互相传递诗稿赌气比较的字迹,还要更张扬些。
不知怎的,我松了口气,不自觉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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