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暂时不行...」
「咿....你再试一试啊...」
「妳受不了的,不能这么密集,对身体伤害很大。」
「我不管,你再试一次,拜托你了。」
「.....」
山崎已经整整两个礼拜没有回家,刻意值夜班,把所有的时间和体力都用在工作上,故意忽略照顾自己的睡眠和三餐。而自从上次向百惠提出离婚之后,百惠再也没有来医院找过山崎,而山崎也懒得再主动找百惠谈。对山崎而言,北原不再出现,就像是失去活下去的目标,生命已经枯萎,失去了开心的能力。
山崎执完刀,从开刀房出来,一名护理人员跑过来,道:「山崎主任,院长请您去一趟院长室。」
山崎脱掉口罩,道:「好,我等一下过去。」
十五分钟后,山崎真一进到院长室,站在山崎佑二郎的办公桌前:「爸爸,找我什么事?」
「你有多久没有回家了?」佑二郎问著,不失严厉的语气。
「不记得了...一个礼拜吧,还是两个礼拜...」真一目光低垂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跟百惠提离婚,是真的假的?」
「真的。」真一语气很平淡。
「你的脑袋是真的不清楚,还是装傻?」
「.....」
「她现在怀有身孕,你却要离婚。什么理由?」
「处不来。」
「不管什么理由,这个节骨眼,我不赞成你们离婚。」
「.....爸爸...她没有我的同意,就去作了人工受孕,目的只是为了要绑住我,不是真心要孩子。」
「不管,婚姻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要门当户对,去哪里找一个像百惠这样可以与你匹配的女孩子。再说,你是山崎医院的接班人,不准给我难看。」
「....」真一无力地看著佑二郎,然后,转身走出院长室。然而,他才走了两步路,忽然停了下来,一只手倚在走廊的墙上,另一只手抚著自己的腹部。
「呃...」真一因为疼痛而低喘著,脚步停在原地,一步都跨不出去。因为实在太痛了,真一蹲了下来,一只脚跪在地上,前倾著身子,连呼叫的声音都出不来,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最后,实在痛得受不了,两只手都抱著腹部,瑟缩在地上,然后,逐渐失去意识......
「山崎主任....山崎主任....有没有听到....山崎主任...醒一醒.....」
大仓孝之在议员办公室接到一通电话。
「爸爸,真一他....他住院了。」百惠焦虑地说著。
「住院?怎么回事啊?」大仓皱眉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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