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会二楼一间私密的观景室内,真正的谢知遥正透过单向玻璃,平静地俯瞰着楼下这一幕。
一位商界大佬站在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楼下失魂落魄的顾言澈,随口问道。
“谢总监,楼下那位……你认识?”
谢知遥收回视线,端起面前的香槟,轻轻晃了显,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看到了一只无关紧要的飞虫。
她红唇轻启,语气淡漠。
“不认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酒会结束后,顾言澈失魂落魄地回到那栋冰冷空旷的别墅。
巨大的失落感和求而不得的痛苦,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驱散了所有佣人,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抓起酒瓶,近乎自虐地往喉咙里灌着烈酒。
酒精灼烧着他的胃,却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四肢百骸。
他眼前反复浮现那个熟悉的侧影,以及那句冰冷的认错人了。
幻觉与现实交织,折磨得他几乎发狂。
“知遥……知遥……”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最终,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带着浓重的酒气,走向了那个他亲手打造的地狱。
地下室。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惨白的灯泡提供着微弱的光线。
夏语冰被铁链锁在墙角,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形销骨立,眼神浑浊而充满恨意。
顾言澈蹲下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夏语冰脸上。
他眼神狂乱,带着一丝病态的希冀,抓住她的肩膀。
“我今天看到知遥了!你看到了吗?她回来了……”
“她是不是回来了?她是不是……想我了?”
他像是寻求确认一般,用力摇晃着夏语冰。
“你说啊!她是不是回来了!”
夏语冰被他晃得头晕眼花,却咧开一个扭曲而恶毒的笑容,用沙哑的嗓子啐了他一口。
“呸!顾言澈,你做梦还没醒吗?”
“那个瞎子早就死了,烂在海里了!”
“我告诉你,她连一个梦都不可能施舍给你!你就是在痴心妄想!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闭嘴!”
夏语冰的话像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破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顾言澈瞬间暴怒,眼底涌上疯狂的猩红。
“既然你这么爱说话,那么就永远别再说话了!”
极致的愤怒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夏语冰惊恐绝望的眼神和呜咽声中,活生生地给予了她最绝望的处决。
剧烈的疼痛让夏语冰浑身痉挛,几乎昏厥,但她再也无法出声。
只能无望的呜咽,声声啼血。
顾言澈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旁边一瓶备着的生理盐水,粗暴地捏开夏语冰的嘴,不顾她的挣扎,将盐水灌了进去。
“喝啊,不是一直很渴吗?我今天就满足你。”
顾言澈癫狂的大笑。
伤口遭遇盐水的刺激,带来钻心蚀骨的二次折磨。
夏语冰痛得蜷缩起来,发出不成调的的呜咽,鲜血和盐水混合着从嘴角淌下。
她抬起充满无尽恨意的眼睛,死死盯着顾言澈,用尽最后力气,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那口型依稀可辨。
她说。
你这辈子都不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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