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栀看见了那枚戒指。
那枚钻戒,我存了三年钱,向季栀求婚用的。
可意外永远比计划先来。
天降债务压垮了我。
绝症更是让我只能彻底放弃季栀。
毕竟,季栀爱惨了我,我怎么能害她呢?
季栀颤着手,戴上那枚戒指。
“宋予年,你这个浑蛋,连婚都不能亲自求,还想让我原谅你吗?”
她又嘴硬心软了。
明明对那枚戒指爱不释手啊。
季栀,你不该戴那枚戒指的。
我都死了,要一个死人的东西做什么啊?
你应该有更闪更大的钻戒,再配上一个更好的人啊。
季栀之前为我请的营养师跪倒向她谢罪。
现在季栀爱惨了那个废物真少爷的事在港城传的沸沸扬扬。
这个可怜的营养师担心事情败露,他小命不保。
当时,快死那会儿,我被季栀关在了刑讯室。
她不愧是金牌催债师,手段了得。
让我尝遍了私刑,让我在感官尽失前尝遍了世间所有痛感。
我声音嘶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她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想毁了你的一切。”
可她不信啊。
也不该信我,毕竟我满口谎话。
季栀朝我肚子捅了十刀,刺破了又缝合。
却迟迟没有捅向我的心脏。
她冷着声,眼里满是狠厉。
她玩着刀,自嘲地笑了。
“宋予年,我真想知道,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夏帆醒了,季栀陪了她三天三夜。
我还记得他倒地前说的话。“我会用自己的一生,换季栀一辈子的愧疚。”
也好,这样,季栀也会有人陪了。
当时,我有些期待每天的刑讯。
因为这样我就能和季栀说说话。
我觉得自己是真要被冰冻了,话都说不出来。
再不和季栀说说话,就没有机会了。
可前后一个月,我都没能看见季栀。
季栀请来了护理师,让他在折磨我的同时保持我的生命体征。
他刚要受令挑断我的手筋,看见我全身瘫痪时陡然愣住。
护理师不可思议道,“你得了渐冻症?”
我点点头,我的语言功能已经退化,说话也不清楚。
只能含糊不清地向他哀求。
“你继续折磨我然后杀了我”
“别跟季栀说。”
“记得把我的心脏剜出来给她看让她别再为我生气。”
护理师本就心软,便答应了我的请求。
可他当然不敢杀我。
后来,季栀回来了,把我拖到了油罐仓。
也给了我自我解脱的机会。
现在,这个护理师支支吾吾。
“对不起,老大,我以为他只是个无名小卒。”
“我看他可怜,就没给你汇报他得了渐冻症的消息,却没想到,那是老大的爱人啊。”
“他当时说,他想要把心脏剜给你看。”
季栀很平静。
护理师没有受到他想象中的残暴对待,也没有被剥皮去骨。
“好了,我知道了。”
“你帮他完成了遗愿,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季栀满脸平静,回到了医院。
在夏帆的哀求声中,一刀了断他的生命。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宋予年,如你所愿,我好好活着。”
“等我死了,一定在地府找你算账。”
我的魂魄终于得到了安宁。
季栀,我爱你。
下辈子,希望我们都别这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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