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胎穿到蛮荒之地。
是部落里随时会被献祭的女奴。
起初我只想在下一次祭天时活下来。
后来我学会用毒,杀了大祭司,踩着所有男人的头颅当上女王。
可就在我享受万兽朝拜的这天,一颗东风导弹朝我袭来
我浑身赤裸,被浸在盛满兽血的石盆里。
腥臭味几乎让我窒息。
今天是祭天大典,我是被选中的祭品。
我身边,还有九个和我一样赤身裸体的女孩。
她们在发抖,在哭泣,在绝望地念着神明的名字。
我却睁着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高台上那个穿着黑色羽衣的男人。
大祭司,渊。
这个部落的实际掌控者。
决定我们生死的不是神明,是他。
我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混入石盆的兽血里,悄无声息。
我不想死。
尤其不想这样,像一头牲畜一样毫无尊严地死去。
鼓声响起,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渊的目光扫过我们,冰冷漠然,不带一丝情感。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躲闪,我迎着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回去。
他愣了一下,嘴角勾起玩味。
他从高台上走下来,赤着脚踩在石板上。
他走到我的石盆前停下,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手指很凉,带着玉石般的质感。
“你在恨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带着磁性,却让我不寒而栗。
我没有回答。
回答是或者不是,下场都一样。
他轻笑一声,松开我的下巴,指尖划过我的锁骨。
“有点意思。”
他转向身后的武士。
“把她带到我的神殿。”
“剩下的按旧例。”
那九个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被淹没在震天的鼓声和人群的欢呼里。
我被两个武士从血水里捞出来,粗暴地裹上块兽皮,拖向神殿。
神殿里燃着不知名的香料,味道诡异又靡丽。
渊就坐在那张白狼皮椅子上,擦拭着用黑曜石打磨的匕首。
我被扔在他脚下,像一条狗。
“你叫什么?”
他头也不抬地问。
“没有名字。”
女奴是不配有名字的。
只有一个代号,十三。
因为我是今年第十三个被送来准备献祭的女奴。
前面的十二个都已经成了滋养这片土地的肥料。
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我。
“我赐你一个名字。”
“叫阿月。”
“因为你的眼睛,像今晚的月亮,冷得让人心烦。”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黑曜石匕首的刀尖挑起我的脸。
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阿月,想活下去吗?”
我看着他,清晰地回答。
“想。”
他笑了。
“想活就要听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药奴。”
“我要你尝遍这山里所有的草药,分清哪些能救人,哪些能sharen。”
“你活下来,你就是我的刀。你死了”
他顿了顿,刀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就和她们一样。”
我懂了。
他不是在救我。
他是在用更残忍,更漫长的方式决定我的生死。
尝毒九死一生,但终究还有一线生机。
“我答应你。”
我的声音干涩,却异常坚定。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爱恨纠葛,终为序章 都说沈总高冷,可他夜里喊我乖乖 守寡重生后,清冷权臣跪求改嫁 绝精前夫送亲爹进冷库后,跪着求我续命 夫君和师妹一夜九次,血崩难产的我和离了 两仪隔相思 老婆拿B超单当伴手礼后,我杀疯了 男友为爱免单,我选竹马 渣夫领假证,我转嫁冷面军官哭什么 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 太太别演了,禁欲傅总会读心 旧梦不复温,无你亦无秋 岭南风云 救大命!小A他被黑化霸总盯上了 哑女无医 我被邻居污蔑成小三后,我在业主群杀疯了 逃婚后带球跑,被纨绔夫君黏上了 被白眼狐嫌弃后,我转身养了报恩卡皮巴拉 男友二十万积蓄全给青梅修坟,我杀疯了 爱意余晖,星追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