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想玩游戏,我就陪她玩。”
“宁鸢,你疯了?”陆沉抓住我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我知道!”我甩开他的手,“但躲是躲不掉的!她要的是我,是天天。我不能让你和孩子永远活在恐惧里。这是我的战争,让我自己来了结。”
陆沉沉默了。
他知道我的性子。
我一旦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我跟你一起去。”他最终妥协,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担忧和决绝。
我拿出了那张被我藏起来的重金求子的广告单。
我用一部新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这一次,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还是那个苍老阴森的声音。
“喂?”
“我有一个朋友,她需要钱,一千五百万,一分都不能少。”我压着嗓子,模仿着市侩的语气。
对面沉默了很久。
“可以。”她终于开口,“但我怎么相信你?”
“我们见面谈。你定地方。”
“好。”她轻笑一声,“明天下午三点,城东废弃的生物研究所。让你那个朋友一个人来。如果我看到任何不该出现的人,交易取消,后果自负。”
生物研究所
我和陆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那里,就是十年前谢兰晴葬身的火灾现场。
挂了电话,我看着陆沉,手心全是冷汗。
“这是个陷阱。”陆沉断言。
“我知道。”
“但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补充道。
陆沉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像纽扣一样的东西,缝在我的衣领内侧。
“这是最新的定位和窃听装置。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把它拿下来。我会在外面,只要你按下这里”他指了指纽扣的中心,“我们马上就能冲进去。”
我点点头,把天天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妈妈很快就回来。”
第二天,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化了浓妆,遮住了我本来的样貌。
出租车把我送到那座荒废的研究所门口。
铁门锈迹斑斑,上面爬满了枯藤。
一阵阴风吹过,发出“吱呀”的怪响,像某种哀嚎。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对着我的,是一栋灰色的三层小楼,墙皮大片剥落,无数窗户像黑洞洞的眼睛,死寂地凝视着我。
就在这时,二楼一扇窗户后面,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我心脏一缩。
我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来到了二楼。
房间里,一个穿着白大褂,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背对着我,坐在轮椅上。
她面前,是一排蒙着白布的巨大玻璃柜。
空气中,飘散着福尔马林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你来了。”她开口,正是电话里那个声音。
她缓缓转动轮椅。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皮肤像风干的橘子皮,布满了深深的沟壑,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闪烁着狂热的光。
正是档案照片上的谢兰晴。
她没死。
她就这么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
“宁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的伪装,在她面前形同虚设。
“很惊讶?”谢兰晴看着我煞白的脸,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你以为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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