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柔软的绸缎,悄悄覆盖了整个村庄。院墙边的两双手还没有松开,掌心相贴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彼此的心跳,清晰而有力。晚风吹过月见草的花瓣,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这迟来的告白伴奏。
“该回家了。”佐助先开了口,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暖意,手指却舍不得松开,只是轻轻摩挲着林野的手背。
林野点点头,指尖微颤,却也反握住他的手,感受着那份踏实的力量。“明天……还在这里见?”
“嗯。”佐助应着,终于慢慢松开手,指尖离开的瞬间,两人都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却又被更满的暖意填满。
回到家,林野坐在窗台前,看着那朵盛放的月见草。淡黄色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极了佐助眼里的温柔。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是烫的,心跳也依旧快得像要飞起来。
原来,喜欢被回应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安心又雀跃。
第二天清晨,林野比平时更早醒了。天刚蒙蒙亮,他就跑到院墙边,却见佐助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提着两个饭盒。看到林野,他眼里的光亮了亮,像盛满了晨光。
“我妈做的饭团,”佐助把其中一个饭盒递过来,“海苔味的,你喜欢的。”
林野接过来,指尖碰到饭盒的温热,也碰到他的手指,两人相视一笑,像藏着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秘密。
训练时,他们的配合似乎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不再仅仅是默契,更添了份心照不宣的在意。林野的风遁会下意识地为佐助挡开袭来的攻击,佐助的火遁也会精准地配合他的节奏,连卡卡西都忍不住打趣:“你们俩现在,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吧?”
休息时,佐助会自然地坐在林野身边,拿出水壶递给他;林野也会把母亲做的小点心分给他一半,指尖偶尔碰到一起,便会像被阳光晒过似的,暖融融的。
鸣人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你们俩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樱在一旁笑着拉走他:“别打扰他们,笨蛋。”
林野和佐助看着对方,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像月见草的花,大大方方地盛放着。
傍晚,他们依旧坐在院墙边,看着两朵月见草在夕阳里舒展。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光,像撒了把碎钻。
“下周有个D级任务,去邻村送文件,”佐助突然说,“我们申请组队吧。”
“好啊。”林野立刻点头,心里的期待像藤蔓一样悄悄生长,“正好可以看看那边的风景。”
“听说邻村的河边有很多萤火虫,”佐助说,目光落在他脸上,“晚上应该很漂亮。”
“那太好了!”林野眼睛亮晶晶的,“我还没见过萤火虫呢。”
夕阳的光渐渐淡去,天边亮起第一颗星。两朵月见草的花瓣在暮色里轻轻依偎,像他们此刻的心情,安静而温暖。
林野知道,相握的手会牵得更紧,共赴的晨昏会更加漫长。那些藏在日常里的心意,已经像月见草一样,坦然绽放,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而往后的路,无论是训练场上的并肩,还是任务途中的相伴,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就足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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