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瑜赶紧松手,可手背依旧被划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我今日奉旨成婚,你竟敢来捣乱,不把我镇国公放在眼里,难道连皇帝都入不了你的眼?”
谢子瑜捂着受伤的手,满眼不甘地望着花轿。
“谢子瑜,你今日来拦着她出嫁,是不想与我白家接亲了吗?”
闻讯赶来的白丽娘哭哭啼啼冲到人群中。
“你可想好了,为了她放弃白家,放弃贵妃和三皇子,值不值得。”
谢子瑜不说话,可停下的脚步已经说明了一切。
冯远征微微笑着,再次吩咐轿夫起轿。
在一片锣鼓声中,我的心异常平静下去。
冯远征骑着马走在我花轿旁。
“夫人莫怕,我定会顺顺利利把你娶回去。”
我脸上一热,这人好没正形,还没拜堂,说话就如此孟浪。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冯远征自顾自说着,“什么侯府,白家,你都不用怕。”
“你是我的夫人,以后我在朝中是什么地位,你在后宅命妇中,就是什么地位。”
我轻嗤一声。
“镇国公是当朝首辅,又是太子太傅,还手握重兵,你在朝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我还能在命妇中也如此?”
“那是自然。”
冯远征轻轻吐出一口气。
“除了皇后,你谁都不用怕。”
一路说着话,花轿很快便进门了。
我刚想下花轿,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就把我横抱起,跨过火盆,在周围一片百年好合的恭贺声中稳稳当当进了镇国公府。
直到进了镇国公府,我才知道传言不假。
国公府除了灶上的几位老妪,就连冯远征房里伺候的都是小厮。
春儿和奶娘见状,笑的合不拢嘴。
“小姐真是苦尽甘来,以后都是享福的日子。”
奶娘悄声在我耳边说。
春儿嘴巴也翘得高高的。
“我就说小姐是个有福气的吧。”
我羞得满脸通红。
就听见冯远征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奶娘和春儿不愧是娇娇身边的人,有眼光,赏!”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他压抑着呼吸坐在我身边。
常年握笔拿枪的手,掀起盖头时竟有些颤抖。
我轻轻抬头,一双灿若星河的眸子撞入我眼中。
“娇娇,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再次皱眉。
“你怎么知道我乳名叫娇娇?”
冯远征两眼弯弯的,眼角眉梢全都是笑意。
“我可不像你那么言而无信,说好长大便嫁给我,结果扭头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
我愣住,眼前傲娇的人和传言中杀伐果断,一手搅动朝堂的权臣根本联系不起来。
“就知道你想不起来。”
冯远征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
“你忘了我不打紧,可我无有一刻能忘记你。”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的歪七扭八的帕子。
上面的“娇”字都几乎辨认不出来。
我的记忆却闪回到八岁那年。
“你是皇帝托给爹爹照顾的那个小孩儿。”
冯远征点了点头,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那你的真实身份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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