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愣住了,举在半空的橡胶辊尴尬地停在那儿,抓也不是,放也不是。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挤了进来,胸牌上写着“副院长”。
原来林飒刚才没硬闯,是直接去找了医院领导。
她知道跟这帮人讲道理没用,直接把负责人拖过来才是硬道理。
副院长一看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再看看桌上的身份证,又看看一脸铁青的刘医生,冷汗顺着脑门就下来了。
林飒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我手里。
我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划过火辣辣的喉咙,总算压下了那股腥甜味。
虽然声音依旧沙哑难听,像砂纸磨过桌面,但我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条理清晰。
“第一,我是来帮女朋友拿检查单的,从头到尾没说过自己是来看病的。”
我指了指刘医生,视线冰冷。
“第二,这位刘医生,在没有核对就诊卡、没有询问病史的情况下,仅凭主观臆断,就对我进行人格侮辱,说我卵巢早衰、不孕不育。”
我又指了指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大妈。
“第三,在明确遭到我拒绝,并且我试图表明身份的情况下,你们伙同不明真相的无关人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强行扒我的裤子。”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副院长的眼睛。
“这就是你们医院的诊疗流程?这就是所谓的医德?”
门缝没关严。
外面的吃瓜群众听得清清楚楚。
风向瞬间变了。
刚才还骂我恋爱脑、骂林飒渣男的人,此刻纷纷掏出手机,对着诊室里一顿狂拍。
“天哪,这医生也太离谱了吧?”
“不问诊直接扒裤子?这是医生还是流氓啊?”
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
原本一直充当“正义使者”的大妈,此刻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她眼珠子乱转,趁着大家都在看刘医生,猫着腰就要往门口溜。
“哎哟,我家里煤气好像没关,我先走了……”
她刚蹭到门口,一只手突然从斜刺里伸出来,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衣领。
林飒像是提溜小鸡仔一样,把那体型壮硕的大妈硬生生给拽了回来。
“刚才按人的时候劲儿不是挺大吗?现在想跑?晚了!”
林飒把大妈往墙角一推,抱着胳膊堵住了去路。
大妈吓得脸上的横肉直抖,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打滚:“打人啦!年轻人打老人啦!”
可惜,这次没人再信她。
副院长的脸黑得像锅底,转头死死盯着刘医生:“刘红梅!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刘医生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还在试图垂死挣扎。
她指着我那头长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这不能全怪我!是他自己留个长头发,长得又不男不女的,故意误导人!正常男人谁留这种头发?”
听到这话,我气极反笑。
都这时候了,还在泼脏水。
我刚要开口,林飒却抢先一步。
“头发长就是女人?那你头发短是不是就是男人了?按你的逻辑,你现在是不是该去男科挂个号查查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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