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灯光昏暗,音乐轻柔,大家推杯换盏,气氛十分热烈。同事们都知道于晚晚最近心情不佳,也没有过多地劝她喝酒,可她自己却像是想借酒消愁一般,主动喝了不少。
啤酒的苦味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底的酸涩。她想起了和沈砚第一次一起喝酒的场景,也是在这样一家小酒馆里,他不善言辞,却会默默为她挡掉所有劝酒,还会细心地给她点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如今物是人非,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任由思念泛滥。
林墨也来了。他一直坐在于晚晚身边,默默地替她挡了不少酒,可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眼中满是心疼,却又不敢多说什么。他知道,此刻的于晚晚,需要的是宣泄,而不是说教。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于晚晚喝得酩酊大醉,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连走路都有些踉跄。林墨见状,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同事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暧昧,仿佛早已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晚晚浑身无力,只能依靠着林墨的支撑,慢慢走出酒馆。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在脸上,让她清醒了几分,却也让她更加脆弱。她靠在林墨的肩头,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沈砚的名字,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沈砚……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墨的身体一僵,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终究还是没能走进她的心里。可看着她此刻脆弱无助的样子,他心中的爱意与心疼再也抑制不住。他扶着于晚晚,一步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将于晚晚扶进车里,林墨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绕到驾驶座。车厢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于晚晚细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啜泣声。林墨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于晚晚,她的眉头微蹙,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般脆弱,那般惹人怜爱。
车子缓缓启动,沿着寂静的街道行驶。林墨没有说话,只是偶尔透过后视镜,看着于晚晚的睡颜。他认识于晚晚多年,一直被她的坚韧、善良和对梦想的执着所吸引。他知道她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柔软。沈砚的离开,让她把自己封闭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刺猬,用坚硬的外壳保护着脆弱的内心。
车子停在于晚晚的公寓楼下。林墨熄了火,转身看着于晚晚。她还在睡梦中,眉头依旧紧紧蹙着,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林墨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他的心猛地一跳。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他喜欢了于晚晚这么久,看着她受苦,看着她思念别人,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此刻,她近在咫尺,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脸颊绯红,那般诱人。林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缓缓俯身,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温柔而带着试探的吻,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于晚晚像是被刺痛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迷蒙的醉眼中,映出林墨放大的脸庞。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便是强烈的抗拒。她猛地偏过头,用尽全力推开林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林墨,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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