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盯着宽大的嫁衣,眼神呆滞。
“咱们家哪有这么胖的女人?……难道皇上嫌我不够胖?”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苏家除了我和母亲,还有个女人。
父亲三年前在战场上收的义女,苏猛。
“去,把二小姐叫来。”我冲门外的丫鬟吩咐。
不一会,地板震动的声音传来。
苏猛人如其名,身高八尺,虎背熊腰。
常年跟着父亲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腱子肉。
她憨头憨脑地进来了,看见那嫁衣:“义妹,这是?”
我挤出一个笑:“这是御赐的嫁衣,我想借姐姐的身量撑一撑。”
“也好让我看看这凤凰绣得全不全。”
苏猛是个直肠子,没多想,抓起嫁衣就往身上套。
她已经是女子中罕见的壮硕,可嫁衣依旧空荡荡的,尤其是肩背处。
连苏猛都撑不起来。
苏家还有谁?
那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吓得我后背全是冷汗。
“脱了吧。”我摆摆手,有些无力。
苏猛走后,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娘,我要进宫。”
母亲猛地扑上来,死死抱住我的腰:
“不行!你是不是想自己顶包?娘不准你去!”
她哭得撕心裂肺,以为我要牺牲自己保全家人。
我拍了拍母亲的背:
“娘,你放心,我不是去送死,是去求个明白。”
“不弄清楚那狗皇帝到底想要谁,咱们谁都活不了。”
安抚好母亲,我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借着给太后送绣品的由头,我一路打点,终于混到了御书房外。
太监通报后,里头传来一声慵懒的“进”。
御书房里龙涎香的味道浓得呛人。
新帝坐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
我跪下行礼,借着起身的功夫,飞快地扫视四周。
目光落在御桌旁架着的一幅画上。
墨迹还没干透,显然是刚画完。
画上没有脸,只有一个背影。
那人身披铠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背对众生。
最显眼的,是右肩铠甲破裂处,露出一道狰狞的刀疤。
我心中惊雷炸响。
这身形,这长枪,好眼熟!
我强压下疑惑,故作天真地开口:
“陛下,臣女愚钝。”
“圣旨上只写了苏家人,却没指名道姓。”
“臣女斗胆一问,万一嫁错了人,岂不误了陛下良缘?”
新帝把玩扳指的手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
“苏家女聪慧过人,果然与众不同。”
“内务府办事不力,回头朕定重罚,至于人选……”
他顿了顿,眼神闪烁没正面回答。
“只要是苏家的人,朕都喜欢。”
出了宫门,冷风一吹,我才发现后背早就湿透了。
前世那句“不如军营里的汗臭味好闻”。
第一世那句“你终究不是那人”。
还有那件宽大得离谱的嫁衣。
所有线索在这一刻严丝合缝地闭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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