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车上跳下。
一身黑风衣,领口立起,遮住半张脸。
但我认出了那双眼。
哪怕隔了五年,隔着血雾与雨水,我也认得。
沈聿。
京圈那个疯狗一样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大步跨上台,军靴踩在碎玻璃上,咯吱作响。
没有废话,没有任何开场白。
他一把薅住顾言洲的头发,将那个总是宝相庄严的男人狠狠掼在香槟塔的废墟里。
“啊——!”
顾言洲惨叫,平日里捏佛珠的手此刻正胡乱抓着地上的碎片。
林雅尖叫着后退:“你谁啊!保安!死哪去了!”
沈聿看都没看她,枪口下移,顶住顾言洲的眉心。
“你也配动她?”
声音沙哑,像是含着砂砾。
顾言洲满脸是血,却还端着那副伪善的架子:“这位先生,有话好说……我是顾氏集团的……”
“砰!”
一声枪响。
顾言洲左耳瞬间消失,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
“啊啊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他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像条蛆。
全场宾客吓得钻进桌底,没人敢出声。
沈聿转身,单膝跪在我面前。
那双总是桀骜不驯的眼里,此刻全是红血丝。
他脱下风衣,将我不着寸缕的上身裹紧。
“晚了。”
只有两个字。
我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我想说话,却只有喉咙里的呜咽。
顾言洲还在地上嚎叫:“报警!我要报警!这是sharen未遂!林雅!快报警!”
林雅颤抖着拿出手机,还没按亮屏幕。
沈聿反手一枪。
手机炸裂。
碎片划烂了林雅那张精心保养的脸。
“啊!我的脸!我的脸!”
林雅捂着脸,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沈聿抱起我,大步往外走。
路过顾言洲身边时,他停下脚步,军靴踩在顾言洲那只还没烂完的手背上,狠狠碾压。
“这只手推的?”
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我不认识你!你疯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言洲疼得眼球凸出。
沈聿低头,眼神像是看着死人:“我是来收债的。”
“沈聿?”
人群中有人惊呼。
“沈家那个被流放的一号人物?”
顾言洲听到了这个名字,身体猛地一僵。
我也僵住了。
五年前,我嫁给顾言洲那天,沈聿在雨里站了一夜,最后远走边境。
没想到,他真的回来了。
“别脏了你的手。”
我扯住他的衣领,声音嘶哑。
沈聿没理我,只是把怀抱收得更紧:“脏了就洗,洗不掉就剁了。”
他抱着我上了那辆被撞烂车头的越野。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他对身后的手下说:“清场。把这两人给我拖到城西废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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