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谷的晨雾刚被朝阳蒸散,河谷里的稻苗沾着露水珠,蛮人农作的号子刚响起,包拯便攥着枚青铜鱼符掀帘入帐——那是从逃兵丢弃的行囊里翻出的。
“陛下,这是吴地信物。”包拯将鱼符拍在案几上,青铜纹路上刻着“建业水军”四字,“跑掉的三个蛮人,是被东吴斥侯买通的。”
嬴政刚端起陶碗喝了口野果汤,闻言指尖一紧,碗沿磕出轻响。这时帐帘被风掀起,张良缓步进来,羽扇半遮晨光,指尖虚虚抚过下颌——他本无胡须,这是当年辅佐沛公时养成的沉吟习惯,如今魂穿而来,旧习却未改。
“吴人来得比预料早。”张良指尖蹭过鱼符纹路,羽扇轻敲案几,“孙权据江东,缺南蛮的赤铁矿铸兵器,更馋巫蛊部落的瘴气解药——去年他派水军攻交趾,折了三千人在瘴里,如今定是盯上了这里。”
话未落,帐外传来霍去病的喝声:“什么人?”
众人出帐,见谷口立着两名短打玄甲的斥侯,甲片镶着吴地特有的青鳞纹,靴底沾着湘江的湿泥,其中一人拱手笑道:“在下是东吴校尉周泰麾下斥侯,奉主公令,来南蛮‘拜会新主’。”
他目光扫过盘龙谷的田垄与营房,眼底藏着掂量,又看向嬴政:“听闻阁下收服南蛮诸部,我家主公说,江东与南蛮山水相邻,若阁下愿割三成铁矿、换巫蛊草药的门路,东吴愿与阁下结‘互不攻伐之约’。”
张良羽扇抵在唇前,指尖又虚抚了下下颌——这动作落在斥侯眼里,像极了老谋深算的谋士捋须。“校尉可知,”张良声音温缓却带刺,“乌查尔的硫磺火油,便是吴人偷偷送的?”
斥侯脸色微变,刚要辩解,嬴政已负手上前,龙眸扫过他的玄甲:“孙权想要铁矿,便自已来取;想要草药,先问问朕的矛。”
霍去病适时挺枪,银枪尖映着朝阳,晃得斥侯眯起眼。两人不敢再逞口舌,撂下句“主公很快会派使者来详谈”,便转身钻入密林。
待斥侯走远,张良蹲身捻起他们踩落的草叶——叶尖沾着一点暗红色粉末,正是巫蛊部落图腾上的颜料。他指尖又抚过下颌,眼底凝起深思:“吴人不仅买通了蛮人,还和巫蛊部落勾上了——他们要的不是‘互通有无’,是把南蛮当成江东的库房。”
孟获在旁攥紧短刀:“巫蛊部落的老巫最贪,只要给够盐巴和铜器,什么都肯卖!”
嬴政望向江东方向,晨雾又卷着瘴气漫上来,像极了三国势力的暗潮。“传朕令,”他沉声道,“霍将军带秦蛮军守谷口,孟获去查巫蛊部落的动静,子房——”
他看向张良,恰好见对方指尖仍虚抵着下颌,那副无须却作捋须状的模样,竟奇异地透着安稳。
“你推演下吴使再来的路数,顺便……”嬴政顿了顿,语气松了半分,“别总摸空下巴,看着怪得很。”
张良一怔,随即失笑,羽扇敲了敲自已下颌:“旧习难改罢了。”
可笑意未落,他忽然盯着谷外的瘴气——雾气里隐约晃过一道巫蛊图腾的影子,像是有人正隔着瘴气,盯着盘龙谷的方向。而江东的风,正裹着更沉的算计,往南蛮的泥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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