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胡说什么!”
哥哥一把攥住邻居大妈的衣服,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妹妹在家睡觉呢,你再咒她一句试试!”
“小林你松手!我刚才看见那衣服……真像是诗诗的……”邻居大妈吓得直哆嗦。
爸爸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整个人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单元门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妈妈披头散发,鞋都跑掉了一只,像个疯子一样冲了出来。
“老林!老林!诗诗……诗诗她……”
妈妈哭丧着脸,指着二楼露台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到这一幕,爸爸和哥哥如遭雷击。
他们疯了一样推开人群,冲向二楼的露台入口。
物业已经打开了通往露台的门。
当爸爸和哥哥冲上露台,看到那具躺在血泊中的冰冷躯体时,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件熟悉的白色睡衣。
那个瘦弱的身影。
那是我的尸体。
“诗诗!!!”
爸爸发出一声失了音般的嘶吼,那是人类在极度痛苦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想要冲过去抱起我,却被身后的警察和哥哥死死拦住。
“别动!法医还没来!不能破坏现场!”
“放开我!那是我女儿!我要救她!她还活着!她肯定还活着!”
爸爸拼命挣扎着,双眼血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先生!先生你冷静点!你女儿她……她已经……”
呜哇——呜哇——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小区的宁静。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上来。
当医生翻开我的眼皮,用听诊器听了听,然后遗憾地摇了摇头,盖上白布的那一刻。
爸爸突然不动了。
他张着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紧接着,他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成了灰败的颜色,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爸!爸你怎么了?!”
哥哥惊恐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巨大的刺激,加上连日来的劳累和高血压,让爸爸的心脏骤停,当场昏死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
哭声、喊声、警笛声交织在一起。
救护车分成了两路。
一路拉着我的遗体,呼啸着开往殡仪馆的太平间。
另一路,拉着生死未卜的爸爸,风驰电掣地赶往医院急救。
妈妈精神恍惚,像是丢了魂一样,机械地跟着上了救护车。
哥哥强忍着巨大的悲痛,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颤抖着手给亲戚打电话,处理我的后事,还要顾及爸爸那边。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我飘在半空中,看着这个分崩离析的家,心如刀绞。
“不……不是这样的……”
我捂着嘴,无声地痛哭。
我只是想让他们解脱啊!
我只是想让他们过得好一点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我害了爸爸!是我害了这个家!
巨大的愧疚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死死攥住。
我看着载着爸爸的那辆救护车远去,没有丝毫犹豫,拼尽全力追了上去。
“爸爸,你不能死!求求你,千万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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