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宇怎么能够确定,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陈婉好奇地问道。
“这位徐老先生每言及孙女之时,那份椎心之痛,绝非装扮出来的。”林义哲笑了笑,“我还注意到了一件事,不知婉儿注意到了没有,就是这位徐老先生,看婉儿的时候,眉宇间总有痛楚之se,以至于他后来根本不敢再看婉儿了。”
“这却是为何?”陈婉奇道。
“我猜想,徐老先生那位叫‘燕儿’的孙女儿,相貌很可能和婉儿酷似,抑或相貌不同,但眉宇神态举动酷似。”林义哲叹道,“他看到婉儿,便会想起惨死的孙女,心中悲痛,是以才不敢再看婉儿。”
听到林义哲的解释,陈婉为徐润感到悲伤之余,心中更增添了对胡雪岩的愤怒。
“胡光墉这狗贼,竟这等狠毒!真该千刀万剐!”陈婉怒道。
“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绝不止他胡光墉一人!”林义哲冷笑了一声。
“夫君是想——”陈婉听出了林义哲的话外音,“这个人可是权势熏天啊——鲲宇有把握么?”
“有无把握都得如此,我们别无选择。不除掉这个人,胡光墉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况且凭胡光墉和这个人的关系,我与胡光墉为敌,也必会与他为敌。以此人的心胸,断断不会容我,岳父大人不就因为我和婉儿而受了牵连了么?”
陈婉点点头,“鲲宇,婉儿有你,什么都不怕。你就放心去做吧——”
“我的好婉儿——”林义哲伸手抚了抚陈婉光滑的脸颊,“不过现在,我们,利用民意舆情,使他丢了眼下的官差,驱他离开福州。”
徐润听了林义哲的话,一时间沉默不语。
“晚辈明白老先生心中之痛,但要报得贵孙女之大仇,切不可急在一时。”
林义哲知道徐润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尽力开导他道:“胡贼树大根深,若一击不能致其于死地,则遗患无穷。对付胡贼,当徐徐图之,待时机一到,再一举除之。除胡贼犹如除人体之痈疽,必至其完全溃烂,方能连根剜除。老先生以为呢?”
徐润猛然抬头看着林义哲,双目忽地紧缩。
“晚辈还以为,要除胡贼,还得除一人——”
徐润大吃一惊:“大人是说——”
“嘘——”林义哲做了一个噤声动作,“此人和胡贼早已荣辱一体,先生以为要是我等动了胡光墉,他会袖手旁观么?”
徐润此时换了一种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他震惊于他的想法,却也搜肠刮肚也寻不出一句反驳之词。的确,要除胡光墉,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他开始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判断力和洞察力,一下子就切在了矛盾的关键点上,当真是做大事的人啊——此生的前途不可估量。唉——要是早些年遇到此生该有多好,自己的孙女也就不会遭此毒手,或许还能有个好的归宿,但残酷的是并没有这个假设,都是那个杀千刀的胡光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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