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婆倒在地上,胸口的黑布小人正冒着黑烟,她气息越来越弱,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谢砚见状,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纸,指尖翻飞间折出个巴掌大的纸人,纸人胸口用朱砂画了个小小的“安”字。
“按住她的手。”谢砚对林微说,通时咬破指尖,将血珠点在纸人眉心。纸人瞬间亮起微光,他把纸人贴在陈婆婆心口,黑布小人的黑烟瞬间被纸人吸走,陈婆婆闷哼一声,脸色稍稍缓和。
“这是‘渡厄纸人’,能暂时护住她的气。”谢砚收回手,颈侧的浅疤还在发烫,“但她伤的是魂,得找镇里的老药婆拿‘锁魂草’。”
林微攥着那半枚绣针,突然想起陈婆婆没说完的话,她看向正屋西窗——黄符还贴在窗洞上,符纸已经变得焦黑。“外婆说莫开西窗,会不会后手就在窗下?”
谢砚的目光落在西窗上,眉头紧锁:“赵老族长刚才故意引我们注意力,说不定就是怕我们碰西窗。”他走过去,小心翼翼揭下黄符,窗户推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顶住了。他用槐木刻件敲了敲窗沿,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是空的。
林微的灵眼突然刺痛,眼前浮现出外婆的身影:林青禾正蹲在西窗下,用铁钎挖着什么,手里攥着和她一样的鸳鸯手帕。画面一闪而过,她立刻说:“窗下有东西!”
谢砚闻言,拿起墙角的铁锹,对着窗下的地面挖了起来。挖了没几下,铁锹就碰到了硬东西,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图纸,还有半块玉佩,玉佩上刻着“青禾”二字。
图纸画的是槐安堂的布局,正屋西窗下标注着“阵眼”二字,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嫁衣换命,阵破魂归,绣针为引,玉坠为凭。”
“是外婆的字迹!”林微激动地说,镇怨玉坠突然从她口袋里飞出来,和铁盒里的半块玉佩合二为一,发出柔和的白光。
就在这时,西窗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穿红衣的谢晚残魂飘了进来,她的头发乱蓬蓬的,手里的木梳齿全断了,怨气比之前更重。“我要梳头……我要公道……”
谢晚的残魂朝着林微扑来,谢砚立刻将槐木刻剑挡在她身前,青芒暴涨。可这次,谢晚的残魂像是不受控制,径直穿过青芒,抓住了林微手里的绣针。
绣针被残魂握住的瞬间,突然发出红光,谢晚的残魂惨叫一声,身l开始变得透明。“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化作一缕青烟,缠上了那枚完整的玉佩。
玉佩的白光更盛,图纸上的字迹突然亮起,正屋的地面开始震动,妆台上的红衣纸人突然自燃,灰烬里露出一根红绳,红绳的另一端,竟连着镇口的老槐树。
“不好,阵要乱了!”谢砚脸色大变,他拉起林微,“赵老族长肯定在镇口催动阵法,我们得去阻止他!”
两人刚跑到院门口,就看见镇口的方向红光冲天,老槐树的枝桠疯狂摇晃,无数红绳从树上垂下来,朝着槐安堂的方向延伸。林微突然发现,那些红绳上,竟都挂着半片鸳鸯白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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