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清姐。”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我可能要麻烦你了。”
电话那头是陈清,我从前在公司时的直属上司,也是唯一在我辞职时认真对我说“木梓,你值得更好的”的人。
“木梓?”陈清的声音带着担忧。
“清姐,”我听见自己说。
“你之前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可以帮我。这话还作数吗?”
“当然。”陈清毫不犹豫。
“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现在过来吗?”
“嗯。”我顿了顿,“但我想先做一件事。”
“好。”
我挂断电话,看着周砚。
“周砚,”我的声音不大。
“你刚才说,我疯了?”
他皱眉,刚要开口。
我抬手打断他。
“那我告诉你,什么叫疯。”我笑了,那笑容一定很难看,因为周砚的脸色变了。
“疯是明知道你出轨,还为了孩子忍了整整两年。疯是看着你妈把胎盘包进饺子逼我吃,我还咽下去了。疯是每次你儿子说妈妈坏,我还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
“但现在我不疯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因为我终于看清了,你们一家,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婆婆尖叫起来:“木梓!你怎么说话的!”
我转向她。
“还有你。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当年也是这么当媳妇的吗?也是被婆婆喂胎盘、吐口水、教孩子不认亲妈的吗?”
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你、你……”
“如果是,”我打断她。
“那我理解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因为受害者终于成了加害者,很爽,对吧?”
“但如果不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步,几乎贴到她面前。
“那您就更可悲了。你明明知道这有多疼,却还是把这套用在我身上。为什么?就因为我好欺负?因为我爱你儿子?”
她扬起手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痛呼一声。
“这一巴掌,”我盯着她的眼睛,“你留着,等法院传票到了,再打也不迟。”
我甩开她的手,转身,走向卧室。
这一次,我没有哭,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眼。
我走回房间,反锁上门,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拿起背包,开门,走出去。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婆婆瘫在沙发上,像被抽干了力气。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
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婆婆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周砚摔东西的声音。
但我没有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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