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收留我吧!”
“我会洗碗,我会扫地,我还能帮你刮鱼鳞!我不怕腥!”
她愣住了,周围的摊贩都哄笑起来。
“秀兰,这哪来的小叫花子,想白吃饭呢!”
“去去去,赶紧赶走,别耽误做生意。”
我急了,把头磕在满是污水的地上,砰砰作响。
“我每天只吃一顿饭!不给钱也行!只要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求求你了!”
见她不说话,我一咬牙,撩开了那件破烂的单衣。
那一刻,哄笑声戛然而止。
我的后背上,全是青紫的淤痕,还有一个个圆形的烟头烫伤疤。
那是妈妈以前“教育”我留下的,旧伤叠新伤,触目惊心。
苏秀兰眼里的嫌弃瞬间变成了震惊。
随后,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怒火。
“操!哪家杀千刀的chusheng把娃打成这样!”
她吼了一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她把手里的鱼篓重重往地上一顿,水花四溅。
周围没人敢说话了。
她没说收留我,也没说赶我走。
她只是脱下身上那件满是鱼鳞、有些腥臭的围裙,一把裹在我身上。
“走,回家。今晚吃鱼,管饱。”
我僵硬地跟在她身后,那件围裙很重,味道很难闻。
但这辈子,我没穿过这么暖和的衣服。
苏秀兰的家就在菜市场后面,是个简陋的平房。
一进门就是一股浓重的鱼腥味,但地板擦得锃亮。
她有个哑巴儿子,比我大几岁,看见我也不说话,只是冲我傻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时刻保持着警惕。
我不坐凳子,只蹲在墙角。
我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房间,观察哪里有摄像头,哪里适合藏私房钱,窗户能不能跳出去。
这是我的本能,改不掉。
苏秀兰端来一大碗鱼汤,奶白色的,上面飘着葱花。
“喝!傻愣着干啥,有毒啊?”
她把碗重重磕在桌子上,语气凶巴巴的。
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把手里的碗藏到身后,怕她反悔又抢走。
苏秀兰翻了个白眼:
“藏个屁!锅里还有一盆呢!”
我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热流顺着喉咙滚下去,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原来鱼汤是白色的,不是我们在饭店后厨捡的那种混着洗洁精味道的泔水色。
也没有刺,那是她一点点挑干净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踹门声。
“苏秀兰!该交卫生费了!别装死!”
几个地痞流氓在门口大喊大叫。
我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碗一扔,滋熘一下钻进了床底。
我抱着头,瑟瑟发抖。
完了,又要挨打了。
苏秀兰肯定会像妈妈一样,为了省钱或者为了保命,把我推出去,或者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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