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走出阴霾,调侃的笑了笑:
“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我笑的比我妈更开心。
听到他们过的不好,我心里爽感就十足。
后来,我跟妈妈再也没听到江泰民一家的事。
毕业2年后,我在大厂任职工程师。
没想到江贝贝找来了。
她局促,尴尬,搓了搓手指。
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
“姐。”
“我不是你姐!别乱叫。”
我板着张严厉的脸打断她的话。
江贝贝脸色更尴尬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爸,生病了,你能不能-”
“不能!”我再一次打断她的话。
决绝的目光让她欲言又止。
“别再来纠缠我!”
我一个字都没多跟她说。
几年没见,穷苦的生活让她一身穷酸气。
在也有当年的活泼灵动。
我绕过她,大步往前走。
身后传来她渴求的声音:
“无论如何你都是爸爸的血脉,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已经生病了,你就不能帮帮他吗?”
我没有给与任何回应。
只会觉得浪费时间。
这个事,我也没跟我妈提起半字。
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感情。
跟我的大学老师结为二婚夫妻。
老师10年前原配生病去世后就一直没再找。
也无孩子,我妈跟他在一起,活的跟18岁小姑娘一样。
只是我没想到,江泰民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来找我了。
他拄着拐杖,虚弱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看到他那一秒,我心里只是顿了下,装作不认识继续往公司走。
他叫住我:
“江念。”
语气卑微,讨好,像个讨饭的乞丐。
我顿住,转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认错人了!”
“我不叫江念,我叫周念!”
早在他跟我妈离婚那年,我就改了姓。
江泰民怔了下,像个犯错的孩子,姿态更卑微了:
“以前都是爸爸的错,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
“不能!”我打断他的话。
时间并没有缓解我对他滔天的恨意。
直到现在,我想起曾经那些跟妈妈一起苦不堪言的日子。
对他的恨也就愈发的强烈。
“我的童年就是你的晚年!”
“这一切都是你的因果报应!”
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后来厚脸皮来公司找过我几次,每次都被保安赶走了。
他不死心去找我妈。
发现我妈改嫁,且过的很富足后。
江泰民情绪彻底崩溃了。
他在我妈面前哭的不能自己,悔恨当初犯错的自己。
我们才从他的话里,得知沈倩在他生病后就跑路了。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不会来找我们。
妈妈终究也是没有怜悯他。
后来听说,他没熬过这个冬天,死在老家生硬的床板上。
妈妈听说他死后,只是默默的看了眼天空,情绪复杂。
我问她难过吗?
她淡淡道:“人生如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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