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宋南音第一次听到苏砚白说一个人优秀。
虽然那声音冷得像冰,却让她心头一暖。
她追上去道歉,为自己把他拖进这滩浑水,还要他亲自澄清感到愧疚。
苏砚白停下脚步,侧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似乎觉得她的话很多余:
“并非你的错,反复强调,浪费时间。”
说完便径自离开,留下宋南音对着他挺拔的背影哭笑不得。
但从那天起,她知道了,这个看起来孤高冷漠,不近人情的音乐天才,其实面冷心热。
只是毕业后各奔前程,苏砚白去了国外,他们没了联系。
直到母亲转入这家以心理疗愈闻名的疗养院,宋南音才意外地发现,苏砚白竟然在这里。
还是作为一名长期的义工。
除了普通义工需要做的那些,他还定期来为病人们弹琴,用音乐安抚那些不安的灵魂。
“出去走走?”
苏砚白出言打断了宋南音的思绪。
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她,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淡表情,仿佛刚才耳根通红的那个人不是他。
宋南音收回思绪,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安睡的母亲,跟着他走了出去。
疗养院的后花园宛如一个静谧的世外桃源,正值花季,各色花朵开得热闹,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
两人并肩走在蜿蜒的鹅卵石小径上,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却也不觉尴尬,只有一种老友重逢后,无需多言的平和。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做义工。”
宋南音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
以他的天赋和成就,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万众瞩目,似乎是更符合常理。
苏砚白目光落在远处一簇开得热烈的花丛上,语气平淡:
“音乐不止能在舞台上,这里需要音乐。”
宋南音了然。
的确,比起名利场的喧嚣,这里的宁静更契合他的性子。
而他选择用音乐来疗愈他人,也像他当年会维护她一样,并不让她意外。
“无论如何,谢谢你照顾我妈妈。”她诚恳地说。
苏砚白脚步顿了一下,侧目看了她一眼。
在他眼里,宋南音比记忆里清瘦了些,眼底有挥之不去的倦色,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防止多想,苏砚白很快转回头,目视前方,只极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微风拂过,带来隐约的花香和远处孩童的嬉笑声。
宋南音深深呼吸着这安宁自由的空气,感觉那些沉重的的过往,似乎真的在远去。
日子若能一直如此平和,也不错。
“对了,”苏砚白忽然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像是随口一问,“听说你结婚了,怎么没见你先生一起来?他人呢?”
这问题来得有些突兀。
宋南音脚步未停,几乎脱口而出:
“死了。”
苏砚白听到这个回答,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浮起一层笑意,似乎把她的话当成了玩笑。
而与此同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你说谁死了?”
那声音满是难以置信和痛楚。
宋南音浑身的血仿佛瞬间冻住。
她慢慢转过头。
看到花园入口处,一个熟悉却狼狈的身影站在在那里。
季怀铮的西装皱了,下巴上全是凌乱的胡茬。
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正死死地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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