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瑞见对方面现疑虑,当即从箱子翻出一叠存稿:“我这还有!多得是,就是就是这部构思了很久,一直总觉有些缺陷,没有出版,如果草率刊印,会不会有糊弄读者嫌疑?”
“可否让在下一看?”张景蚀进入毡帐之后第一次开口,话音亲和,笑容如有魔力,令人不自禁信任!
果不其然,耶律瑞仿佛着魔了似的,毫无防备之心,笑着递给对方。
少女出声,伸手阻拦:“夫君,你这存稿还没完成,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你叫我什么。”耶律瑞大喜,手稿却先一步被张景蚀夺走。
少女羞涩不已。侧头凝视张景蚀和杨剪烛!
“果然!果然!”张景蚀握着书稿的手激动的微微颤抖,“他竟把这‘一页黄纸’当成了目录草稿!当真天助我也!”
“怎样,我这书写的精彩吧!”耶律瑞大喜,以为获得两个忠实读者,不停给二人讲解书中故事,少女心知不妥,急得满头大汉,不停拉他。
张景蚀微微侧过身,正欲将宝贵的第一页偷偷撕下,再施展袖里乾坤替换一页时,一只大手轻轻捂住左边索引页,手指目录:“先生要看,还是要从正文开始!”
“确实如此!”张景蚀合上草稿书册,“轻问这册能否刊印?”
“二弟这书还有很多缺陷,远不如那一本,等过几天他誊抄校订完毕,再给先生托人快马寄去,如何?”
耶律魁微微用力,将书拿在手中,微笑看着对方。张景蚀点头:“既如此,那我们二人过几日再来!告辞!”
“唉!别走啊!好商量!”耶律瑞急得捶胸顿足,“大哥!你怎么把我这事给搅和黄了!”
耶律魁肃然摆手,仔细凝视索引页黄纸,叹息道:“二弟啊!你真是不如弟妹,简直是草包一个!人家姑娘都看出二人不怀好意,你却熟视无睹!也罢,待我一把火把你这稿子都给烧了!”
耶律瑞吓得一把夺过书稿:“我不卖还不成么!真是的!”
“这页给我!”耶律魁将他目录那页取下,亲自誊抄了一份,将原来那张黄纸塞入怀中。耶律瑞叹了口气,笑嘻嘻坐到少女边上:“还不知姑娘姓名!”
“我叫纪汀蘅!”
再度回到自己毡帐中的耶律魁快速入定,运聚玄功:“恩师!恩师!”
“魁儿!”
“恩师!你的声音怎么如此虚弱!”耶律魁大惊失色。
“为师被小人陷害,又被雪域法王重创,如今在一处秘境中疗伤,暂时不能参与九州之事,最晚十年,最快五年之后,恩师伤愈,必将再临。我要陷入沉睡了!”
“恩师!”耶律魁大声呼喊,对面再无回应,当即起身,从怀中取出那页黄纸仔细摩挲。
而在十余里外策马离去的杨剪烛正不停咒骂,反倒是张景蚀显得格外洒脱。
“这耶律魁当真可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此物非同凡响,若轻易入我之手,反倒让人觉得不妥,正所谓好事多磨吧!”张景蚀淡然自若。
杨剪烛却嘻嘻一笑,纵身轻盈一跃,在他身后坐稳,双臂搂住他:“这景色真好!天这么蓝,草这么绿,日头又这么红!若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张景蚀突然一笑:“你想不想去和尚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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