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僧仍旧背被那柄戒刀,神色与寻常武僧无异,但却仅在铁舟渡者身后,位列释迦寺汉道圣宗第二圣者之位!
秦岁阑不敢怠慢,上前见礼。断臂尊者冷眼一瞥张景蚀,对秦岁阑合十还礼。
“断臂尊者身旁这位是‘云瘴禅师’!”
“见过女施主!”
云瘴禅师面貌普通,但无论何时手中都拿着一根扫帚。秦岁阑噗嗤一笑:“大师,您平时睡觉也拿着这”
“阑儿!不得无礼!”张景蚀微微斥责。秦岁阑做个鬼脸。
云瘴禅师微笑:“扫既不扫,若时刻持扫,岂不身陷我执?譬如女施主,未晞为晞,到底是亮还是不亮?”
秦岁阑笑道:“未晞自然是不亮了!”
“既然不亮,何必带一个晞字?”
“这”剑奴皱眉,心中暗道,“这岂不是诡辩了,这样辩法就如车轮,说个三天三夜也不见底!”
张景蚀又走到左边:“这位是雪域圣教,白袍圣者·米拉热巴大僧!”
秦岁阑上前上前,刚要行礼,却被米拉热巴大师衣着打扮所吸引。白袍圣僧穿着一件白袍,却袒露右胸与手臂,胸口手臂裸露部分结起一层冰晶,似乎隐隐显出密宗经文。
“张施主,先请入寺吧!天气微寒,于身体有损。”
白袍圣僧对秦岁阑微笑合十,身周显出九旋拙火,拙火驱散夜寒,却不伤人。天上日头划过张景蚀头顶之后,终于缓缓亮起!
“只怕失了礼数!”张景蚀微笑看向另外五名还未向秦岁阑引荐的高僧,见对方纷纷点头示意,伸手相邀入寺,当即微笑迈步:“恭敬不如从命!”
“无碍!”其余几位高僧尽皆合十行礼。
张景蚀当先迈步走入寺内,仿佛帝王身临御座!
众僧并未引张景蚀,他却自主迈步走入大雄宝殿。
断臂尊者早已成圣,但却仍有三分刚烈,皱眉道:“大师兄,法王,他这是做什么?”
“尊者莫急,张施主确是诚心到此!”雪域法王微微伸手阻拦一众。
张景蚀仰头望着大殿上的释迦祖师金身,竟然恭敬跪倒,叩拜三次。这才起身。秦岁阑咬紧下唇,偷眼瞥他:“阿哥!你拜,我可不拜!”
“不拜就不拜!”张景蚀微笑起身。
“施主今日来此,颇见愿力。”断臂尊者面无表情。张景蚀笑道:“在下甚是敬仰释迦祖师当年舍家修道之弘法大愿,若当真换做在下,断然无此觉悟。于是诚心叩拜。”
“张施主既有大慈悲心,何不舍却凡尘重重阴谋杀戮,以施主智慧愿力,证悟菩提,指日可待!”业火上座双掌合十,凝视天上日景!
张景蚀微笑:“在下心中尚有执念难以化解,而要破此执还需经年,非一朝顿悟可行,纵然顿悟,以继亲往‘那里’一见究竟,方才罢休。”
铁舟渡者面无喜怒,微微摇头:“可惜!可惜!”
“铁舟师兄,不如请张施主到我禅房中一叙吧。”法王微笑波动念珠,无数光轮显出,令秦岁阑头脑清明,心情舒畅。
“阿哥!我就不陪你们去了!”
“你别到处乱走便好,可别惹得众僧难以修行。”张景蚀侧头嘱咐。
“灭谛,你先带秦施主去客房。”
“是!”雪域法王身边那位手持金刚杵、身高一丈的护法金刚引着秦岁阑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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