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捷听闻父亲讲述,一时间心潮澎湃:“这才是大丈夫!大英雄!”
“呵呵!是不是大感生不逢时?恨不得早生几年?”卫无敌微笑轻抚儿子后颈。卫安捷苦笑:“还说不是从女娲补天讲起!我看也差不多了!”
卫无敌笑骂一声,面色渐渐凝重。
卫诡心底一沉:“爹!后来呢!”
“南朝桓侯起兵十五万,直扑河洛,而该年太行山,大饥人相食!大哥他”
卫安捷心头一颤:“爹!伯父是怎么渡过难关的?”
“你伯父得到了一些粮草而后近乎以一己之力,扭转了占据,其兵法有鬼神莫测之机,令人惊叹佩服!”卫无敌面现神往之色。
“爹!当时你不在中原,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当然是和大哥后来聊的。”
卫安捷沉默不语,只静静聆听父亲继续讲述。
“后来大哥暂时平定了河洛,因为那里乃是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只能忍痛暂时离开。其实百姓悲痛欲绝,竟有人宁可拖家带口追随大哥而去,也不愿再留于中都!”
卫无敌任由泪水落下,面上神色刚毅,嘴角都未抽动一下。卫诡早已泣不成声,不停擦拭眼泪。
“那些百姓,能活着到平阳郡城恐怕十不存一剩下的话我还是不要问父亲了,徒添悲伤!”卫安捷从卫无敌手里取过酒壶又喝一大口。卫无敌面上再现出自信笑容:“那一战之后,大哥威名震动天下,公认武功天下第一!”
卫安捷兴奋异常。
“当时河洛大战,桓侯座下虽无绝世猛将,但其素善练兵,步骑方阵严整有素!大是劲敌!”
卫安捷惊愕万分!
“后来呢?伯父击败了桓侯,回到太原,嗯,当时是不是叫龙城”卫安捷追问。
“正是龙城!”卫无敌大笑。
“真是霸气的名字!”卫安捷啧啧称奇。
卫无敌皱眉:“但后来朝中为了决定是先南后北,还是先东后西,曾经有过无数次争论。这些是单凭为父给你的只言片语,我儿是万万推算不出来的。”
“嗯!西边大秦之主,莫非是暗弱无能之辈?”卫安捷问父亲。
卫无敌微笑:“我儿聪慧,其实秦公也非无能,只是性子太软,若太平盛世,定能成为一代仁君,可在乱世之中就有些不够看,远不及我大哥英雄之气,一往无前,杀伐果决。”
“南边,是不是也像现在的周天子国和大楚”卫安捷皱眉。
“正是!气运未尽,苟延残喘,早已不复当年文王武王的英雄气象!可叹啊!”卫无敌面现惋惜神色。卫安捷思索片刻:“西边和南边不足为虑,太行以东的河北又行将大乱,而塞外”
卫无敌微笑:“我儿继续!”
卫安捷叹息:“爹!伯父是不是力排众议,这才率军出击!”
“正是!”
“伯父真是天下无敌的英雄!”卫安捷面上显出非凡果决与憧憬神色。
“大哥厉害之处,远不止如此,他以偏师救下移剌部大汗,联合抗击卓陀部,而为父当时亦从河西挥军而来,我和大哥两股汇合。与移剌部联合,暂时在漠南站稳脚跟!而那时,贺兰山下便遇见了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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