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力云霄微笑:“班门弄斧!愧不敢当!”
田敬众微笑,心头升起敬意,眼中热络三分:“此人虽然但或许也可以拉拢一番。”
野力云霄再次追问,仍旧是传音,并且不经意朝着背后数里外的三辰宗大军看了一眼:“田兄继续,在下还等着呢,这么精彩的故事,可比任何市井说书人的小说有趣多了!”
田敬众点了点头,微笑道:“星奕尊近一年来行踪格外诡异,以‘千金台’之主身份,构建九州最大赌坊,并以此为掩护建立覆盖万里的巨大情报与地下钱庄网络。他显然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难道要自立为主?”野力云霄右手不经意抚摸左手虎口处的伤疤。田敬众注意到细节,仔细看那道疤痕,心中一紧,笑道:“这就不知道了”
“看来星弈尊当真是深不可测!”野力云霄叹了口气。
“恒公·玄冥尊则在五岳山宗之中城府最深,喜怒不形于色,此人乃是九锡门老门主的死忠,当年大战受伤最重,之后便躲藏于长城边陲苦寒之地的群山之中,伪装成道观主持,因他已有四百余岁,与五岳山宗其余几人都已接近地仙寿命极限,而他又对生死看的极重,是以常年研究长生不死之术,意图突破五百载大寿限制!”
田敬众讲述后仔细观看对方反应,果不其然,野力云霄面色显出一丝悲悯,却又收起,嗤笑一声:“人身不过是个臭皮囊,这老鬼怕死成这样?”
田敬众哈哈一笑:“人之常情!只要是人就一定有所求,有人贪财,有人恋权,有人好色,有人则痴迷长生之术!有人则信奉功德飞升,还有人为破除我执,追逐那虚无缥缈的‘无常’!”
野力云霄面色微变,却又露出释然之色,微笑道:“玄冥尊当真隐退了?该不会也有阴谋?”
田敬众淡然,似乎事不关己:“当年他伤势太重,对他有恩的九锡门老门主故去了,此人便心灰意冷,几乎完全脱离五岳山宗,可张景蚀对此人仍旧极为忌惮!”
“哦?看来还有故事?”野力云霄一笑。
田敬众却不再说此人之人,瞥了他一眼:“最为神秘的其实是嵩圣·后土尊!后土尊貌不惊人,资历亦非最深,但在五岳山宗之中威望却最高。当年大战之后,后土尊为三辰宗争取休养生息之时间,将所部化整为零,改组为中原龙门帮,水陆两道的生意尽皆涉猎,说一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是九州一大隐形富豪!”
“九锡门都是厉害角色!”野力云霄赞叹。
“同时,他也是张景蚀一系列策略的坚定支持者,但他却频频与其余四岳所部联络,偶有不听调遣之举动,但大体上与三辰宗关系最为和睦。”
田敬众对野力云霄传音讲述时候,从不提‘大宗主’,而是直呼‘张景蚀’之名,其言语已近乎赤裸裸彰显野心。
野力云霄与其并马而行,从头到尾除了那一句话外都是传音,只因背后一对明亮双眼一直暗中监视着二人,让他如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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