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云叹了口气,恭敬道:“尊主,是属下鲁莽了!”
张景蚀不敢吱声,在他身后正帮他批阅文书的朱丹澄再也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秦牧云在铜镜中看的一清二楚,朝朱丹澄努嘴,那神情分明在对她说:‘朱丹澄姐姐,这厮最是好色,你可要提防他!’
朱丹澄心领神会,面色有些落寞,继续低头批阅文书,不再说话。
张景蚀苦叹摇头:“牧云,还有别的事吗?”
秦牧云抱拳:“尊主,属下以为,这局棋凶险异常,仍要有所提防!”
“放心吧!我自有主张!”铜镜内张景蚀影像消失。秦牧云看着远处烟尘,对身后三辰宗弟子喝令:“将士们,加速前进!”
三辰宗修者大军浩浩荡荡杀向嵩山之时,田敬众和野力云霄已策马驰骋处近百里。二人坐在马上,不停回首观望。
“后面没有尾巴,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吧!”田敬众神色平静。
野力云霄坐在马上,思索良久才问:“欧阳小兄弟那封书信你怎么看?”
田敬众想了想,摇了摇头头,“山非山,土非土,雪漫四极龙蛇舞。这前两句话应该是说五岳山宗今非昔比,已不是昔日忠于主上之人。”
“依在下看,山宗五老并非都是叛徒,‘雪漫四极’,这说明中岳嵩山尚且与主上一条心。”野力云霄声音低沉。
田敬众不置可否:“但这也只是咱们的猜测,毕竟这百余年来,五岳四渎与宗主的关系也就是大面上过得去,更不必说嵩圣的龙门帮也开始阳奉阴违!”
“我加入三辰宗不过是这数十年间之事,但从未见过五岳山宗弟子来宗门觐见宗主。”
田敬众见他发问,不由得嗤笑一声:“不足为奇,山宗水盟一贯妄自尊大,更何况当年的岱宗·镇岳尊和衡主·云炎尊都属强硬派,一直对张景蚀的软弱与怀柔策略极为不满,不必说入宗门觐见与钱粮支持,就是名义上的归顺都是拖延了许久,才勉强答应的。”
野力云霄皱眉:“仅仅是名义上的归顺?如此一来,其他三宗岂不是也会唯岱宗马首是瞻?”
“大体是这样。但凡事总有个意外!就比如华君·星弈尊和岱宗·后土尊”田敬众微笑。野力云霄笑道:“田兄意思是说,华君·星弈尊是个墙头草,两头押注?”
田敬众莞尔一笑:“和你如实说了吧,华君·星弈尊其实也是个首鼠两端之人!其麾下秘密宗坛每个月都会按时上缴各种钱粮、丹药,但实际上最近半年以来,星弈尊突然深居简出,从以前一个月三四封书信,到最近两三个月一封书信!”
野力云霄心头一颤:“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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