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嫩老吧!老牛!”老者脾气火爆之极,朝门外怒吼。
老牛无奈一笑,继续低头吃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百多年了,还是这么火辣的性子!”
“火辣是他娘的说婊子!老子是爷们!是九州大名鼎鼎的大九锡门·河伯·黄龙尊!”
那老者正是被张景蚀极为敬重且依仗的九锡门五岳四渎九尊之一的河伯·黄龙尊!
老牛闻言大笑:“哈哈,那还不是一样,再过个几十年,你也是一把黄土,埋到地里,再过个几千百年,被偷坟掘墓的挖出来,还不是一副白骨,是男是女有啥区别!”
“放你娘的屁!听说过不识数的,还没听说过的不分公母的!”老者大怒。
老水牛大笑道:“你看!你看!这就是分别心了不是?要不然你这数百年间一直修不成大道!白看了那么多佛经道藏,我看还不如趁早留点银子买一副好棺材的划算!”
“放屁!!”老者怒极反笑。随后不再理会那会说人话的水牛精,手指着女子,一道真气射出!
朱丹诚神色痛苦,跪伏在地,痛苦忍耐:“前辈,小女自知罪该万死,但求您看在雷大哥一心为民份上,治好他的伤势!”
“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黄龙尊音色低沉,扔过去几个烧饼,一只水囊。朱丹诚含泪点头:“前辈大恩,小女没齿难忘!”
朱丹诚又磕了几个头,拾起水囊和食物,万般不舍的看了一眼雷照野,在黄龙尊‘快滚’、‘快滚’的催促声中含泪而去,隐没于山中。
大水牛叹了口气:“我觉得这样不妥,放她离去,还不如让她跟在姓雷的小家伙身边,起码是一张明牌!你把她赶出去,万一这小姑娘被他家主人嫌弃办事不利,当真夺舍了,可怎么办?如此一来,后面所有局势都没法预判了!”
黄龙尊呀了一声:“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叫人把她找回来。”
“你呀!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么冲动,做事不管三七二十一,看不顺眼上来就乱发脾气。”
黄龙尊老脸一红,笑骂道:“还不是你这老牛整天胡说八道,公的非说是母的,还强词夺理说什么‘分别心’,菩萨可从不会管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找话!”
老牛抬头,见黄龙尊当真要出门,出声劝道:“老拍档,你别去了!那丫头走了也有走了的好处,我可以报告主人,主人自会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对方如何落子!”
“大天尊?”黄龙尊眼中满是惊喜,见大水牛不再说话,朝里屋一尊神像面前叩拜了几拜。
大水牛不再说话,继续啃草。黄龙尊在厨房生火做饭。半个时辰后,雷照野醒来,他用手肘撑起身子,扫视四周,眼中满是迷茫。大水牛朝里屋望去,正好放牛娃也睡醒,端过一大碗清水:“大哥哥!”
雷照野当真饥渴难耐,接过崩了一个缺口的青花大碗,只几口喝光,仿佛那非是清水,而是天浆玉液!
黄龙尊在门外叮叮当当一阵敲打,将被自己音波剑啸撞坏的木门用木板堵上,这才笑着进屋。
“前辈,我这是在哪里?”雷照野握着宝剑,茫然看了看身边,“丹诚呢?她去了哪里?”
“年轻人,我都知道了,你今天做的事很了不起!多少年了,老夫不曾见过像你这样勇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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