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时,后颈还残留着细微的刺痛。
试着动了动手腕,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将我牢牢绑在卧室的床柱上。
“醒了?”
陆景珩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他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窗外已是深夜,月光透过纱帘,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的眼神温柔又偏执,像是注视着某种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永远是我的。”他轻声说,起身走到床边,手指抚过我凌乱的发丝,“永远。”
我猛地偏头躲开,绳子摩擦着手腕,火辣辣地疼。
但比起疼痛,更让我心惊的是陆景珩此刻的状态。
他嘴角挂着笑,眼底却一片空洞,像是被某种执念彻底吞噬了理智。
疯子。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被陆景珩带上车之前,我给程诺发了定位。
以程诺的能力,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记得这里吗?”陆景珩突然解开绳子,拽着我站起身,“我们的卧室。”
他牵着我,像导游一样带我走过别墅的每个角落。
“这是你第一次给我煲汤的厨房。”
“这是你等我回家的玄关。”
“这是”
我根本听不进去。我的目光不断扫向窗外,寻找任何可能的逃生路线。
陆景珩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沉浸在回忆里。
餐厅里,站着满满当当的人。
陆景珩精心准备了一桌菜,全是我曾经爱吃的。
但他依然没有解开我手腕上的绳子。
“卑鄙。”我冷笑,“变态。”
陆景珩不恼反笑,用勺子舀了汤递到我嘴边:“有恨就说明还有爱。”他眼神痴迷,“多骂两句,我爱听。”
我扭头避开,汤勺“当啷”一声砸在瓷盘上。
陆景珩叹了口气,朝门外打了个响指。
两个保镖拖着陆清许进来。
她脸色惨白,手臂上缠着渗血的绷带。
显然是白天被划伤没有包扎。
“你吃一口,她少挨一刀。”陆景珩温柔地理了理我的衣领,“怎么样?”
我盯着陆清许惊恐的脸,冷笑着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情她?”
“噗——”
刀尖刺入皮肉。
陆清许惨叫一声,右臂又多了一道血痕。
“住手!”我猛地站起来,“我自己吃!”
陆景珩却按住我的肩膀,强硬地将我按回座位:“我来喂你。”
他一口一口地喂,我机械地吞咽。
吃到第三口时,突然干呕起来。
“饱了?”陆景珩擦掉我嘴角的汤渍,“那我们去睡觉。”
主卧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陆景珩抱着我躺下,手臂像铁箍一样勒在我腰间。
他的呼吸喷在我后颈。
“晚安,老婆。”
我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假装睡着。
出乎意料的是,陆景珩很快陷入沉睡。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手臂的力道也松了些。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
我盯着那道光,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程诺,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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